指。
她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烫手的令牌,一边不可思议地呢喃道:“怎么会……”
“宣道友,拿了别人的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宣兰听着这声音猛地转过身,明显被吓了一跳:“!”
楼易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墨瞳里似是结了一层冰霜,“为什么要冒充陈萩藏我的令牌?”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宣兰心虚地大声道。
楼易欢一招手,那原本滚烫的令牌便听话地飞到了她的手里浮着,“揽月宗的弟子令牌设有短期内的留影功能,算起来昨天到现在还不到十二个时辰。”
“要我拿给青木盟长老们看看吗?宣道友。”
【你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楼易欢没理会它,见宣兰没能第一时间做出选择,直接收起了令牌一言不发的直接转身欲走。
“等一下!”宣兰咬着唇角,似乎是下了决心似的,“我、我只是一时嫉妒……?”
不等她说完,这话突然被一短促的轻笑打断了。
宣兰听着她笑便仰起头去看。
房顶那少年逆光站着,白青色的衣袍随风微动,一头墨发没有像往常那般编成繁杂俏皮的花辫,仅是用一支木簪松散地束着,鬓边的碎发有些多,比起以往的精致可爱,更多了些少年的清隽和落拓不羁。
“你应该刚吃过一次人魂吧?怎么样,好吃吗?”楼易欢半蹲在房顶饶有兴趣似的向下看着她,“我猜你应该是没吃饱吧?反正那些人还没来,不如……”
“再来尝尝我的味道?”
【......】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