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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娇娇静静地等着萍婆婆发泄完情绪,才再次开口:“这些石头,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在我手里,我可以试着把他们利用起来。”
“真的?”
萍婆婆抹了一把眼泪,将信将疑地问道。
“我得先试试,也不一定能成功。”
鲁娇娇没有十成的把握,不想话说得太满,怕萍婆婆再次失望。
“有用就好,鹿族的那些先人们,也算是没白死。”
萍婆婆再一次老泪纵横,捡起地上的兽皮图,哽咽起来。
“当年鹿族的没落,和这兽皮图有关?”
鲁娇娇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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