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权子娴还以为是许敬贤去而复返。
连忙擦干净眼泪裹着浴巾去开门。
然后却发现是她的经纪人郑大勋。
“大勋哥。”权子娴喊了一声。
“这个混蛋!”看着权子娴白皙的天鹅颈和大腿上残留的红印,他不知道权子娴疼不疼,反正他是心疼死了。
这该死的家伙就不能轻点吗?
郑大勋提起手里的食物:“我刚刚看到他下去了,累着了吧,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男人要有胸襟,要足够包容,纵然如此,他也还喜欢她。
因为他相信权子娴肯定能火!
现在被许敬贤开光后更会火!
“谢谢你大勋哥,但我想一个人静静。”权子娴说完哐的一声关上门。
郑大勋喜欢她,她当然能感受到。
不过现在她已经不想谈恋爱了,事已至此,她只想服侍好许敬贤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不然岂不是亏了?
等事业起来了再找个老实人结婚。
这也是大多数女星走过的路。
其实她也无意中避免了一个渣男。
在原时空里,几年后她合约到期前为了不让她这颗摇钱树离开,郑大勋勾结通讯公司的人监听她的手机长达一年,想抓到她一些黑料逼她续约。
郑大勋只是图她的钱而已。
许敬贤好歹还是图她的人。
看着关上的门,郑大勋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然后仰天长啸:“不!不!!不!!!”
此情此景像极了辣个此处不用出现名字,但却人人都知道是谁的男人。
“阿西吧!该死的家伙,你是想干什么?赶紧闭上你的嘴给我滚蛋!”
“去你妈的!混蛋!赶紧滚!”
好几个房间里的客人险些直接被他这一声吓阳痿,纷纷打开门问候他。
“不好意思,我马上走,马上走。”
面对砸过来的各种东西,郑大勋连忙是一边道歉一边抱头鼠窜的跑了。
…………………
“许部长,您请到办公室用咖啡。”
仁川警署外面,等候在此的钟成学亲自迎接许敬贤,将其带进了自己办公室,里面早就备好了咖啡和糕点。
许敬贤却根本就没心情吃,只是静静地闭眼等待着,钟成学见此也不好出声打扰,就只能陪他沉默着干等。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许敬贤睁开了眼睛:“富平到这儿也该到了吧。”
他过来的路上还用了十几分钟呢。
快半个小时,又是警车,按正常速度算的话再怎么也该到仁川警署了。
“我问问。”钟成学拿出手机打到富平署,接通后问道:“我要的人呢?”
“我不知道啊,我接到您的电话后就已经通知给交通课了,我就是个值班的,要不署长您问问我们署长?”
接电话的值班警察小心翼翼说道。
“废物!”钟成学骂了一句,随即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拨通了富平署署长的电话:“蔡署长,今晚富平女子中学门口交通案的肇事者我不是让你们送到仁川署来吗?现在人去哪里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署长,案发地在富平,而且只是通普通的交通案,就没必要移交到市署了吧?我们自己就能处理。”蔡署长漫不经心,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钟成学顿时心里一震:“你知道她的身份吗?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
他知道这件事变得复杂起来了。
“我很清楚,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也不能比法律高贵,我只是在按律执法而已。”蔡署长硬邦邦的顶了回去。
钟成学怒急反笑:“看来你眼里只有法律,已经没有我这个署长了。”
谁被自己的下属顶嘴都会愤怒。
除非他是女的,或者是个男同。
“不,我看是署长你眼里已经没有法律了。”蔡署长说完就直接挂断。
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嘟嘟声,钟成学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阿西吧!”
这个杂种竟然敢挂他的电话。
“怎么回事?”刚刚全程旁观就已经注意到不妙的许敬贤连忙出声问道。
钟成学脸色很不好看:“很抱歉许部长,富平署那边……把人扣下了。”
指挥不动自己的手下,这让他在许敬贤面前颜面扫地,内心怒火升腾。
“你说什么?”许敬贤瞬间起身。
“姓蔡的不是什么正义之辈,肯定有人在针对部长您。”钟成学说出自己的猜测,然后又表态道:“请署长放心,我现在亲自去把人抢回来!”
不管蔡署长背后是谁,但他都已经跟许敬贤绑死,所以他是没得选的。
只能带头冲锋陷阵。
顺便让姓蔡的认识到谁才是爹!
“不!你不能去,更不能带人去。”
许敬贤理智尚存,阻止了钟成学。
说不定对方正等着他失态呢。
既然摆明是算计他,那现在富平署肯定早就联系了记者,因为富平署绝对会在
一旦上演警署内部冲突抢人被记者曝光出去的话,那更只会授人以柄。
“这样,你在富平署还有能指挥动的人吗?让他打听下现在的情况。”
许敬贤沉吟片刻后说道。
“好。”钟成学在各个警署当然还有自己人,毕竟他可是大领导,立刻打了个电话询问,挂断后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说道:“我的人说交通课的警察从夫人车里搜出来一小袋冰,而且准备连夜召开记者会说明情况。”
栽赃陷害,许敬贤经常用的手段。
“阿西吧!”许敬贤咬着牙一拳砸在办公桌上,交通事故只是一个契机。
这才是真正要命的地方。
藏毐和交通肇事致死是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