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这个混蛋骗了我!”他一挥手将桌面上的东西清空,许敬贤前两天不想升职的话就是在放屁,分明是早就和柳德成谈妥了利益的交换。
这明明是一个千载难逢,拿捏许敬贤的好机会,却可惜就这么错过了。
金鸿云皱着眉头看向宋云生:“许敬贤明显防着我们,你女儿那边到底能不能行,不能就换新招,给我尽快搞定他,再拖下去时间都耗光了。”
他现在的情况并不好,许敬贤如果知道真相肯定不会为他所用,但这件事偏偏许敬贤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他才那么大费周章的想控制许敬贤。
“二公子请放心,尚熙那边绝对没有问题!她上个月就说已经找到能受孕的方式了。”宋云生连忙保证道。
虽然他不知道李尚熙口中的方式具体是指什么,但既然如此信誓旦旦。
那就说明肯定没问题。
更何况现在取消这个计划的话,那他不仅有过无功,之前所投入的海量资金还全都白给了,简直损失惨重。
金鸿云缓缓吐出口气,不再言语。
…………………
时间转眼来到11月11号。
柳贤文除了
很快跟仁川本地一群富二代和官二代打成一团,天酒地,纸醉金迷。
地检的检察官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所以都当他不存在。
反正只要不影响大家的公务就行。
毕竟这种挂个名按时领工资和功劳的二代各部门都有,早就习以为常。
而许敬贤也还没急着对他怎么样。
因为现在还不到时机。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许敬贤抬起头喊道:“进来。”
“许部长,在忙?”周成文笑着推门而入,因为刑事二部部长被调去富川支厅当次长的原因,他升为部长了。
“是周部长啊,请坐。”许敬贤停下手里的笔指了指沙发,然后起身给他倒水:“周部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我听说杀朴安慧的凶手已经被抓到并主动承认了,可为什么迟迟没有走定案流程?”周成文好奇的问道。
他当年就是这个案子的检察官,后来受朴勇成托付两年间一直在追查。
并因为此案受朴勇成的恩惠,从熬了多年的普通检察官被升为副部长。
可以说这个案子改变了他的人生。
所以哪怕是这个案子被移交给许敬贤后,他也一直很关心,多次来找许敬贤商讨案情,或者提供一些建议。
许敬贤将水杯递给他:“我觉得他不是凶手,更像是来替人背锅的。”
“哦?”周成文一怔,接过许敬贤递来的水杯道:“谢谢,那看来是真凶已经被打草惊蛇了,否则不会干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就算安承迅不是凶手,估计也已经离真凶不远。”
“我也是这么想的。”许敬贤点头。
“那就祝许部长早日破案,将凶手绳之以法。”周成文说完,放下水杯起身就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许敬贤看着周成文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头,刚刚他明显察觉到对方整个人肌肉紧张了起来,而且以往每次来聊朴安慧的案子都会跟自己聊很久。
但这次却连屁股没坐热就走了。
甚至是水都没喝一口。
他不由得想到了之前那个检察官和警察及凶手三方合谋的案子,喃喃自语的说道:“希望别是我想的这样。”
许敬贤脸色变幻,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抓起电话打给小李:“你这样……”
“叮铃铃!叮铃铃!”他才刚下完指示准备挂掉座机,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仁川警署钟成学。”
“就这样。”许敬贤挂了座机,然后拿起手机接通:“钟署长,什么事?”
“许部长,你赶紧来趟警署吧,有个叫柳贤文的检察官在这里撒泼,姜课长被他抽了一耳光,然后她也把对方打了,现在柳贤文要抓姜课长。”
钟成学语速飞快的说道,许敬贤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恼火。
“阿西吧,这个杂种!”许敬贤咬牙骂了一句,然后说道:“我马上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
对方就先给他找麻烦了。
二十分钟后,仁川警署。
一位副署长早就在门口等着,看见许敬贤的车停稳后连忙上前开车门。
“许部长,柳部长在海边跟人争风吃醋,他打电话叫了警察过去让警察抓人,但光天化日,出警的警察当然不敢这么干,毕竟那么多人看着。”
“柳部长被拒绝后恼怒的打了出警的警查,又来让姜课长将其革职,姜课长拒绝后他抽了姜课长一耳光,姜课长没忍得住将其狠狠揍了一顿。”
“现在他正在闹着让署长必须抓捕姜课长,要按伤害罪起诉她,无论署长怎么认错,就算抬出您也没用。”
副署长一边陪着许敬贤往警署办公楼走,一边又飞快解释事情的缘由。
他都觉得这家伙简直是疯子,就是没长大的孩子,怎么当上检察官的?
该不会是走后门吧?
许敬贤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坐电梯来到署长办公室,而此时在外面的走廊上挤满了看热闹的警察。
“许部长来了,都让一让。”
“许部长好。”
拥挤的人群杂乱中分开一条路。
许敬贤走进办公室,就看见姜静恩秀发凌乱,脸蛋红肿的坐在一头,柳贤文鼻青脸肿,嘴角挂着一缕血丝坐在沙发另一头恶狠狠的盯着姜静恩。
“许部长。”看见许敬贤,钟成学总算是松了口气,他尼玛压力太大了。
毕竟一个人是检察官,一个是自己下属兼老大的女人,他都惹不起啊。
而且这种看似比较傻哔而且不讲理的检察官,意味着背后往往有靠山。
“许敬贤,这仁川的警察都他妈是怎么回事!敢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