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的油漆,淡淡的说道。
赵大海脸上邀功的表情顷刻凝固。
“打电话,叫人。”许敬贤可不会管他的心理阴影,丢下一句话就向那个少年走去:“怎么样,问题不大吧?”
“我……我没事。”少年今晚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刺激,还有些恍惚,摇了摇头仰望许敬贤:“谢谢许检察官。”
赵大海打完电话后,就拿着一副手铐下来把那个领头的男子给拷上了。
“说说看怎么回事吧。”许敬贤现场就向受害者,那个少年了解起情况。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又再次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放学路上被他们抓了,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地方,没有打我,还给我很多吃的但我没吃,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什么时候被抓的。”许敬贤又问。
少年再次摇头:“不知道,那里没有窗户,也没有钟表,我分不清。”
“先带他去车上吧,给点水。”许敬贤见问不出什么,就对赵大海说道。
“是。”赵大海点点头,然后和颜悦色的对少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仓英,我叫李仓英。”
“仓英是吧,好名字,跟我来。”
许敬贤迈步走向那个领头的男子。
那人因为手腕骨被踢断的原因,强烈的疼痛使他趴在地上发出哀嚎声。
“啊啊啊!”
突然,他宛如尖叫鸡一样,猛地仰起头提高了嗓门,脖子上青筋暴起。
因为一只脚踩在了他的断腕上。
脚的主人自然是许敬贤。
“啊啊啊住手!求你快住手啊!”男子歇斯底里,五官扭曲,眼泪狂飙。
许敬贤面无表情,不断用力,断骨被碾碎的咔嚓声响起,有些许碎骨刺穿手腕的皮肤冒了出来,血肉模糊。
男子痛得连昏厥过去都做不到。
“为什么抓他?”许敬贤轻声问道。
“绑架!绑架!”男子惨叫着,撕心裂肺的吼道:“为了从他家勒索钱。”
“不是,我家没钱!”李仓英从车里探出头,说道:“我家很穷,很穷。”
“呐,你在说谎,该罚。”许敬贤低头看着男子,一脚踢在了他的嘴上。
顿时鲜血便从其嘴里溢出,男子张开嘴吐了一口,两颗断牙掉了出来。
“就是为了赎金……啊!就是啊!”
总之男子咬死了就这么一个目的。
“哇呜~哇呜~哇呜~”
警笛声和救护车的笛声传来,远处已经出现了红蓝两色的光芒在闪烁。
“等着吧,我会撬开你的嘴。”
许敬贤把脚挪开,踩在男子背上擦了擦鞋底的血液,他已经意识到这个案子不简单,男子宁愿承受非人折磨也不肯说出真实目的,说明真实的目的更骇人,他承担不起坦白的后果。
数辆警车和救护车急刹而止,随后一名名警察和护士抬着担架下了车。
“这个被车撞了,先救他。”赵大海指着被自己开车撞飞那个罪犯说道。
“肋骨碎了四根,阿西吧,这两个也是被车撞的吗?”医生指着被许敬贤踹飞那俩罪犯向赵大海问了一句。
赵大海憋出一句:“你就当是吧。”
“许部长。”一名留着络腮胡,身材壮硕的警正走到许敬贤面前打招呼。
正是跟他有多次合作,对他忠心耿耿的冠岳区警署刑事课课长姜镇东。
许敬贤严肃的道:“让你的人在医院看好他们,特别是手断了那个。”
他感觉这件事很不寻常。
“放心吧部长。”姜镇东点点头。
四名罪犯都身受重伤,必须送去医院抢救,今晚肯定是审讯不了的,所以许敬贤把现场交给姜镇东就先撤。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部长,您回来了。”
周羽姬给许敬贤开门,然后又蹲下将拖鞋放在他面前,因为是穿着睡裙的原因,她蹲在许敬贤面前时,峰峦叠嶂都被其尽收眼底,一览众山小。
“羽姬,这些事不该你做的,我自己可以来。”许敬贤移开目光说道。
他请周羽姬是来给林妙熙当保镖和司机的,但她在许家却主动当牛马。
周羽姬抬头灿烂一笑:“没关系的许部长,您帮了我那么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许敬贤都有种欺骗她的负罪感了。
“明天你去接你的父亲,来首尔的医院再做个检察吧,我会安排人带你们去的。”许敬贤语气温和的说道。
周羽姬感动不已:“谢谢部长。”
许敬贤换好鞋后,她帮其收鞋子时发现有血,但按耐住好奇没有多问。
许敬贤走进客厅,只有林妙熙在。
她秀发随意挽在脑后,身上散发着初为人母特有的温柔,穿着件白色丝质睡裙,领口有镂空的纹,因为哺乳期而愈发沉甸甸的良心若隐若现。
“孩子呢?”许敬贤走过去问道。
“睡了。”林妙熙打了个哈欠,看着许敬贤问道:“不是说九点到家吗?”
“路上遇到点事。”许敬贤没有多做解释,对她伸出了一只手:“睡觉。”
林妙熙将小手递到他大手中,俏皮的勾了勾他的手心,眼神略显妩媚。
她要把怀孕期间没做的都补起来。
两人进房间奔床而去,叠叠不休。
许敬贤冲洞消费好几亿的时候,车承宁则正在跟国会议员朴钟国约会。
约会地点是一家私人会所。
“车部长,快来快来,可是等你好一会儿了,菜都凉了。”看着姗姗来迟的车承宁,朴钟国笑呵呵的招手。
其实他现在很愤怒。
因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前几天还对他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车承宁今天就突然抓了他儿子,他肺都要炸了。
但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