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差这点钱,没必要搞得那么难看吧。”
她
“阿西吧,我赖账?”雇主都被气笑了,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事情都还没办完,就想要尾款?这他妈是谁想赖账?你当我冤大头不成?”
“你没看kbs电视台今天的早间新闻吗?”女绑匪感觉哪里不对劲。
“看,每天都看,我他妈现在还正在看,怎么了?”雇主说完越想越气又怒不可遏的呵斥,“够了,不要顾左言他,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女绑匪发火了,冷笑着说道:“既然新闻都看了,还说我们事没办完?这不是想赖账是什么?”
当初说好的,只要成功逼迫赵大海检举许敬贤,他们就算任务完成。
可现在新闻都已经出来了,雇主却想不认账,这让她又如何能不怒?
“阿西吧!该死!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雇主感觉这女人有啥大病。
“我……”女绑匪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他们驾驶的车辆被一辆越野车撞击一路顶上了绿化带。
雇主听见了动静问道:“喂?喂喂喂?怎么了?你们那边搞什么?”
然而女绑匪脑子昏昏沉沉,手机也掉在了座位下面,根本没法回应。
“阿西吧!”雇主挂断电话。
“嘟~嘟~嘟~”
女绑匪的手机传出一阵忙音。
车上的中年绑匪和女绑匪都被突如其来的剧烈撞击震懵了,等他们回过神来,视线清明时,就看见十几个身穿便装的人已经持枪包围了自己。
领头的嘴巴不断开合,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但他们脑瓜子嗡嗡的根本听不清,只是意识到现在处境不妙。
“警察!不许动,我们现在救你们出来,别试图做无谓的反抗……”
终于他们听觉恢复了,可听见的话让他们如坠冰窟,还不如不听呢。
可随即两人脑子里浮现个疑惑。
警察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另一边,刚刚跟匪徒通完电话的雇主是越想越不对劲儿,立刻转身向别墅的餐厅走去,此时穿着睡袍的赵泰远正坐在偌大的餐桌前吃着早餐。
旁边站着两名保姆服侍他用餐。
“老板。”走近后保镖先是对其微微鞠躬,随后才说道:“刚刚那伙办事的打来电话,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后来那边传来一声巨响,恐怕是出事了,我们要不要早做准备?”
经过仔细调查,赵大海和继子关系非常好,所以绑架赵大海的儿子威逼赵大海自首检举许敬贤,就是赵泰远想出来的一个报复许敬贤的办法。
毕竟赵大海肯定是知道许敬贤秘密最多的人,也肯定掌握着其一定的犯罪证据,能够让许敬贤无法翻身。
“废物。”赵泰远骂道,端起清水漱了漱口,扭头对保镖招了招手。
保镖上前两步微微俯下身子。
赵泰远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手上不断发力,笑着说道:“你以为我骂的他们?我骂的是你!废物!每年拿我那么多钱,连几个能办事的人都找不好,你说我要你有什么用?嗯?”
他端起漱口水从保镖头顶浇下。
“老板息怒,啊!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水流浸透头发沿着额头和脸颊滑落,保镖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被撕下去了,痛得五官扭曲的说道。
赵泰远这才松了手,接着拿起面前的餐巾布,一脸嫌弃的擦了擦手。
保镖立刻后退两步捂着被揪得发红的耳朵倒吸凉气,接着又重复的问了一句,“我们要不要早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赵泰远不以为意的吃着早餐,含糊不清道:“他们被抓了又怎么样?顶多也只是供出你而已,你被抓了呢?会供出我吗?”
“不敢!”保镖立刻低头应道。
“那就对了。”赵泰远耸耸肩。
保镖抿了抿嘴,斟酌语气小心翼翼说道:“可是他们一旦供出我,那许敬贤就知道是老板您指使的了。”
如果有可能,他当然不想坐牢。
“那又能怎么样?”赵泰远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扭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问道:“许敬贤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所以啊,他就算知道我是幕后主使也不能抓我,气死他,哈哈。”
保镖却笑不出来,虽然他的工资很高,但此刻却还是难免感觉寒心。
然而悲哀的是他就算寒心,等到警方查到他头上时,也照样得老老实实背下所有的锅,把赵泰远摘干净。
谁让他上有老下有小呢,要是敢不听话,那么他家里人可就危险了。
………………………
首尔地检,3号侦询室。
许敬贤推门而入。
审讯桌后面戴着手铐的中年绑匪闻声缓缓抬起头,看见许敬贤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实在是想不通。
“科技改变生活。”许敬贤微微一笑,拖开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淡淡的说道:“你们看到的新闻,其实是我让kbs电视台专门为你们那一片居住区独家定制的一档电视节目。”
“当然,为了防止看到假新闻的人太多造成误会,我还让电力部门配合给你们居住那条街其他人家里在早间新闻期间停电,只给你们窝点保持供电,就只有你们能看到假新闻。”
“然后再让赵大海妻子装成快崩溃的样子给你们打电话,威胁你们再不放人就报警,你们在看了新闻后确定事情已经办妥,不想节外生枝的情况下肯定会
许敬贤说完后微笑着摊了摊手。
就是那么简单,无非是欠了电视台和电力部门的领导一个人情而已。
他最不怕欠的就是人情,大家互相欠来欠去,才能进一步加深交情。
中年匪徒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后消化完信息叹了口气问道:“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我们藏在哪儿的?我们控制着通话时间,你们无法定位。”
“靠机器是无法定位。”许敬贤点了点头,反问,“但是靠人呢?”
中年绑匪一怔,顿时明悟,是自己那天在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