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
是为无须有,更为或须有!
好狠的手段!!
姬无情的嘴角微微上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陈休,你还真的敢啊!”
陈休嗤笑一声,略有几分玩味地道:“既然是朝廷鹰犬,天子屠刀,那就得有点觉悟啊!更何况!”
他的眼中有杀意绽放,目光中有嗜血之色浮现:“我可是承诺过,要替某人洗刷冤屈的。白云观挡了我的路,那它就必须死!!”
姬无情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道:“那你准备怎么办?这人证,可不好办。”
他的脸上有着几分思索之意浮现:“毕竟,这白云观屹立于此间数十载而不倒,镇压临川府,很是有点能耐的。如今,它在百姓心中的威望,怕是都超越了悬镜司。”
呵呵!!
陈休冷笑两声,眼眸之中有着寒芒闪烁:“很简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还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那就听我的!”
“我要他当人证,他就必须得当!不当,那就去死!”
“纵然他自己不怕,我就不信,他家人也不害怕!”
“我倒要看看,是那白云观的威压更重!还是我手中的刀,更快!!更狠!杀一千,斩一万,总有会听话的!”
话语之间,满是杀意。
好狠!
姬无情微微感慨。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临川府间,血涌如泉的画面。
微微点头,姬无情平静道:“那这一切,就交给你了!我的话,如今修为大有突破,倒是想去试试,那位白云观主的实力!”
烟楼,春风阁。
这是临川府最大的青楼。
酒香弥漫,门外有娇声连连。
陈休摩挲着玉质的酒盏,似笑非笑地道:“杨明兄,咱们已然入座半个时辰有余。那三位却是迟迟没有现身,这是瞧不起咱们吧?”
略显瘦削的黑衣青年微微抿嘴,缓缓道:“陈大人,此为杨明之过,甘愿受罚!还望大人一定海涵!”
“我确实没有想到,我悬镜司亲自邀请,那群江湖帮派,居然敢不从!”
杨明的眼中有着难以遏制的冷意!
“错的是人家,你何罪之有?”
陈休手指轻点,如玉的酒盏于手中旋转,淡笑着道:“只不过,我是没有想到。天子屠刀,让江湖为之闻风色变的大隋悬镜司,在这临川府中,威势居然比不上那白云观!”
杨明微微有些沉默。
他确实没有料到,会是如此情况。
作为临川府之人,他受陈大人的委托,邀请本地的三大帮派于烟楼一聚。
如今,约定的时间已到,居然无人应约!
只是寻常的江湖帮派,居然连悬镜司的鸽子都敢放!
这白云观,当真如此恐怖吗?
陈休的眸子透过那微厚的纱窗,依稀能够看到朦胧的人影,淡淡道:“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话语倒是颇为平静,但那恐怖的杀意,却是让杨明为之心惊胆寒:“毕竟咱们是过江之龙,对于这白云观的了解,决然比不上这一亩三分地的地头蛇。想着在桌子上找人家聊聊,知道点什么。”
“不过,既然人家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了.”
沉重的脚步声,于门外响起。
“陈大人是吧?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没气着吧?”
满是讥讽的声音响起。
陈休双手交叉,嘴角勾起一抹怪笑。
呵,这是来者不善啊!
大门被推开。
敞着胸怀的彪形大汉踏入门内,脸上有着几分傲慢,披着华丽的道袍!
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般跟随着两道身影。
一是三十多岁的独眼青年,脸上有着深深的疤痕,背负着一口长剑。
一是大腹便便的胖子,相貌有些憨厚,不像是一帮之主,倒像是个农家土财主。
“陈大人,不好意思啊。”
胖子倒是和和气气地搓了搓手,很是自然地道:“最近帮里的事情较多,有些麻烦。”
大汉略有几分戏谑地打量着陈休,颇为玩味地道:“杨明,这位陈大人,怎么这般年轻?怕不是哪家大门大户的私生子吧?”
“你放肆!”
杨明陡然出剑,眼中满是怒火!
大汉微微凑过了脑袋,满脸嘲弄:“怎么,杨大人想砍了我?那动手啊!”
言语间,他蓦然发狠,狞笑着道:“我可是白云观宁财宁长老的女婿,你敢动我?不想在临川府混了?你可以试试啊!你碰我一下,明天你全家横死街头!”
杨明握着剑的手在颤抖,牙齿咬得直响。
“哈哈哈,怕了吧?”
大汉轻轻拍了拍杨明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休,傲慢无比地开口道:“怎么称呼啊?”
陈休面色颇为平静,只是轻轻一笑,缓缓道:“在下陈休,如今悬镜司黑镜掌镜使。虽然不才,但侥幸上了‘风云榜’!”
“‘修罗魔刀’陈休!!”
青年的眼眸微微一凝,布满刀疤的脸上多了几分阴冷。
这位,可是抄家灭门的狠人!
据说,昔年剿匪之时,曾一夜屠尽上千义士!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朝廷走狗!
“不知陈大人找寻我等,有何贵干?”
青年阴阳怪气地开口,颇为不善。
“没什么事。就是想要好好了解下,如今的临川府。比如白云观啦,比如某个十年前死去的朝廷知府。”陈休幽幽开口,似笑非笑。
胖子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淡声道:“陈大人,我们这是有心无力啊。我们这种下层混日子的,怎么会知道如此隐秘呢?还请大人另寻高明吧。”
杨明似是想要开口,却被陈休抬手制止。
大汉眼中满是不屑,缓缓竖起小指,嘴角的笑容裂开:“陈大人,若是想着套出什么话,那还是算了吧!在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