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言,可能不该无故冤枉我,我从来就没有对不住你,连想都没想过---”她哽咽着。
“最好是如此。”他冷冽的说。“最好记住!如今我才是你的主宰,你的一切只有我能操纵,刚才的折磨只是一记警告,下一回不会再这么轻易的饶恕你。”他撇下她,走出了绝牢,傲然的身形没有半分的疼惜。
任嫣然背抵着墙,虚脱的缓缓滑落,倚在墙角边。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着他刚才的绝情,也许她是太高估自己了,以为凭自己的能力,或许可以释放出他温情,热血的一面。
但是---正被逃出去的尸身却又打击着她的自信和以为,冰冷阴沉的展清远仍是半分未变的。
她身子蜷曲着,眼帘缓缓的闭合上,到底她该怎么做?
由于全心的专注,以至未能发现,曾有一对邪媚的双眼满心不甘的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