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黛鼓了两次掌,围着江倚黛的众人不明所以,但互相对了对眼,也都跟着鼓起掌来,如雷般的掌声让江倚黛感到纳闷。
“我这是在启动一个法宝呢,你们凑什么热闹。”
众人都尴尬地笑起来,纷纷收回了手。
忽见江倚黛手中发出强光,江倚黛张开手掌,才发现江倚黛手中拿着一块石头。
蔡士诚认出了这块石头,并惊呼道:“留影石!”
江倚黛向蔡士诚投去赞赏的目光:“不错嘛,还认识留影石。”
蔡士诚道:“因为我就有一块留影石。”
然后掏出了一块和江倚黛一模一样的石头。
江倚黛却道:“财不外露,暴露自己很有钱的行为很危险,容易被人盯上。”
蔡士诚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前辈教训得是。”
留影石射出一道光,汇聚、分散,在半空中投射出一片光幕来。
江倚黛站在光幕旁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先来了解一下你们四天后要面对的对手。”
蔡士诚慌里慌张地准备启动留影石:“前辈,我可以把它录下来吗?”
江倚黛冷了脸,直接拒绝:“不行。”
这事传出去那还得了,别的不说,就霍易之正义且古板的性子,他能因这事念她念到明年的今日。
江倚黛嘱咐道:“你们来我这培训的事情,也不要传出去,免得多生事端。”
蔡士诚讪讪地住了嘴,失望地把留影石塞回怀里。
“第一位,石贺。剑修,筑基二层,战斗能力在下山的弟子中处于中上水平。”
留影石投影着石贺的战斗场景,光幕里,石贺和他的对手身穿一样的山矾色弟子服,擂台之上激战连连,石贺却被对手接连逼退。
李净秋眼尖,问道:“另一个人不是前辈吗?”
江倚黛看向光幕,有些得意道:“对,那是我,很奇怪吗?”
蔡士诚望向江倚黛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炼气期还能和吊打筑基期吗?”
江倚黛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摇着头回答:“理论上不能。”
蔡士诚上前一步,真心求问:“那前辈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他人也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江倚黛。
“这一百灵石果然没有白花。”他们道。
江倚黛皱了眉,一脸疑惑的表情仿佛在说何来此问。
忽而忆起自己现在明面上只有炼气期,江倚黛清了清嗓子,道:“我做不到啊。”
“啊?”
江倚黛解释,带着些许怀念:“我那时候是筑基七层,石贺那会儿不过筑基一层,哪里打得过我。”
蔡士诚又问:“那前辈现在怎么只有炼气期了。”
李净秋扯了扯蔡士诚,皱着眼睛使了个眼色。
江倚黛没有没想解释:“此时说来话长,我的事在药宗里也不算秘密,不过我不想在这会儿浪费时间解释,等你们进了药宗,你们便是不想听,也会有人在你们耳边把这事叨叨清楚。”
“现在专心看我和石贺以前的对战。”
光幕复现着江倚黛和石贺之前的对战,江倚黛给他们讲解着如何化解石贺的招式。
“石贺近战能力强,你们又差了一个境界,若是被他近了身,便没有了胜算,所以你们要学会躲,躲远一点。”
江倚黛曲了中指,朝光幕弹了一点灵石,光幕中画面瞬间暂停。
江倚黛朝前走了一步,手一挥,画面瞬间放大。
江倚黛食指指向光幕中石贺的胸口,道:“另外,这个地方,石贺的左侧第三根肋骨有一处旧伤,如果你们中有打法向来比较激进的人遇上他,或许可以猛攻这个地方,让那个躲的人变成他。不过也要注意分寸啊,得罪未来师兄可对你们没好处。”
萧乘云疑惑,轻声问江倚黛:“你怎么连别人的伤在哪儿都知道。”
江倚黛心虚:“因为是我打的。”
萧乘云看江倚黛的眼神奇怪起来。
江倚黛解释:“失手。”
江倚黛不再理会萧乘云,又面向众人问道:“都记住了吗?”
众人齐齐点头。
“那下一位。”
然后,是江倚黛最讨厌的林之语。
“这一位,虽然我觉得以他的公子哥脾气可能不屑上台,但为了全面,我还是说一说。林之语,符剑双修,筑基六层,战力很强,要是抽中他,结果不好说,可能要看他的心情。”
“黄聪,符修,极度依赖他的符,失去符后毫无战力,对付他,只要把他的符打飞就行。他一般把符藏在左右两个袖口,开战第一时间把他袖子削了,打出擂台,然后他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
江倚黛一一解说着山下的药宗弟子的情况,直到最后一人。
“最后一位,霍易之,剑修,筑基五层,此次的带队人,是这些弟子中最难缠的人。遇上他的话,不要试图反击,躲。只要躲过他的七招,便算通过了。霍易之是个好师兄,下手会留情。”
言罢,江倚黛的留影石暗了下来,光幕也随之消失。
介绍完对手的情况,一个下午已经结束。
江倚黛再次拿出罗盘,将它旋回原样。
结界消失了,夕阳的余晖重新照在这片方圆百米的土地上。
看过江倚黛同那么多人的战斗记录,还场场无悬念全胜,众人对江倚黛越发好奇。
蔡士诚胆子大,率先问道:“前辈,你是修什么的?”
江倚黛反问:“你很想知道?”
蔡士诚点点头:“大家都想知道。”
江倚黛没有回答,还是故作神秘道:“等你进了药宗就知道了。”
李净秋问道:“可是我们了解这个有什么用,我们压根没有上台的资格。”
“哦,我记得,你是练气二层,别着急,我正要说呢,”江倚黛把留影石收回,缓缓道。
“炼气三层以上的,随他走,”江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