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怎么又去喝酒了？”她觉得作为妻子还是应该询问一下丈夫的行程。
“我想去哪就去哪，没必要跟你报备。”他低着头，俊逸的五官在月光的掩映下，显得有些苍白。
两个星期不见，他消瘦了不少。
她不由自主地看着自己最爱的脸庞，无论看多少次但都会为这个人心动不已。
“我是你老婆，为什么不能问？这是我作为妻子的义务。”
“你要是真的想尽作为妻子的义务，就不会现在才来假惺惺地关心我。”沙哑的声音透露着压抑的怒气。
顾清妍知道他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撇过头低声说：“热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不敢回答了？你不是想关心你的丈夫吗？怎么我问你，你又说不出来了？顾清妍，你做戏都不做全套的吗？”他转过头，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可怕的威压让她喘不过气来。
顾清妍低着头，心里很慌乱，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缓和他们的关系。
关心他怕遭到抗拒和冷遇，不关心他又会遭到讥讽和攻击。
他们之间有太多跨不过的隔阂，婚姻像枷锁让他们只要靠近就会刺伤对方。
裴亦寒看着沉默不语的她，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一把抓起她的胳膊，起身走向浴室：“不是要关心丈夫吗？来，我给你机会，来给我搓背！”
顾清妍被他狼狈地拖到浴室，在镜子面前撞倒在他宽阔的怀里。
她感受着他怀中灼热的温度和烟草与酒味混合的味道，身体里潜藏着的记忆让她怀念这种感受。
但下一秒，男人冰冷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帮我把衣服脱了。”裴亦寒很是高大，灯光下他的阴影能将她包裹起来。
她闻言，惊讶地要挣脱出他的胸膛，羞红了脸。
男人当然不会给她反抗的空间，按住她的胳膊，冷笑道：“我哪里你没有见过，害羞什么？”
她的手被抓地很疼，白皙柔嫩的手一下红了，听到他这么说脑海里闪过的记忆，让她心乱如麻。
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也很久不再想起曾经那些缠绵至死，水乳交融，紧密相连的过去，但这一刻她才发现那些都清清楚楚印刻入她的灵魂，从来没有忘记。
“怎么，脸这么红，想起什么来了？”他低头凑近她的小脸，可以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别动，不是要我给你脱衣服吗？”她把他的头推开，侧着头，用余光看着快速地给他解扣子。
男人站着任由她摆弄，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笨拙地一点点脱下衣服和裤子。
到最后一件的时候，她是闭着眼完成的。
“好了吗？满意了吧。”她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说。
“哼，”他似乎觉得戏耍她很有意思，光着身子慢慢地走进浴池，“顾清妍，我以为你阅人无数，做这种事情早就驾轻就熟了。”
顾清妍只用余光也能看见像大卫塑像一样完美的身体，多年过去，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完美。
被裴亦寒讽刺，她也不甘示弱：“比不得您金枝玉体，脱衣服也要人伺候。”
说是这么说，她依旧乖乖地走到他身后，准备给他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