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吹的。像咱们这个岁数做饭好吃的人可不多!”阿泽边说边往碗里夹菜:“自打出来就没吃过这么踏实的饭。”
“踏实的饭”这叫什么形容词?
我掩在桌上那团花束的阴影里安静的吃着。对面的阿泽看我跟江城北都不言不语,他也便安静了下来。
我偷偷的扫了眼江城北,看他好像更中意清蒸鱼和小炒牛肉,也不知是喜欢吃还是只因为离得近。
“来,北哥。咱们喝一个。”
阿泽将三个红酒杯倒满,递给我时我摇了摇头没接。
“别呀,女孩子喝点红酒养颜的。”阿泽还要把酒杯推给我。
我压住杯子,告诉他我不喝酒。
阿泽看我坚持有点为难,朝江城北看去,想让他帮着一起劝。
我也看向江城北,我挣的钱里可没有喝酒这一项。
江城北放下筷子,扫了眼阿泽,又定定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开口:“她现在在工作时间,一会还要收拾厨房,不易饮酒。”
“不会吧大哥!”阿泽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俩,“认识这么久了不算朋友也算相识了吧?还真要角色扮演一辈子雇佣关系呀?”
自古人性的复杂就是因为关系牵扯不清,朋友合伙、兄弟借钱、职场老板跟员工谈归属感、夫妻之间要求全心付出。人一旦关系变得不纯粹就会有越界的要求,谈钱伤感情,感情里又夹杂利益,越了界关系早晚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