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林雨菡最终“接受”了濮阳萧的安排。
临走前夕,趁孩子睡的正香。林雨菡拎着一打啤酒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俩坐在阳台的秋千上,就着花生米咽药一般小口啜着啤酒。
说起有趣的事来捂着嘴傻笑,说起伤心事来拿起一张张纸擤着鼻涕。直到脸上像是哭花了妆一般红白相间,直到喝的脸红脖子粗……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我也忘记了我有没有嘱咐她一定要健康平安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忘记了说没说让她坚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忘记了有没有打包票只要她一个电话我愿意带她们娘俩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我也忘记了她都跟我说了什么,也忘了是怎么回的房间。
当第二天醒来她们已经登上了奔向新生活的飞机,陪着我的,只有一地空罐子。
我们不说别离,不去送别,只有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