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孝服,头戴白花,从后院来到了灵堂。看着许宥祖为自己安排好的一切,淡漠的说了一声“谢谢”,语气里不夹杂着任何情绪,然后走向冯磊。
“尸体——现在在哪儿?我要把我爹接回来。”沈穆瑶面无表情的说。
“在警署,如果不要求二次尸检,只需要签个字就能把尸体抬回来。”冯磊解释道。
“带我去。”说着,便只身一人离开了灵堂,许宥祖提议与她同去,让他留在家里等着林怀柔回府。
俩人一起驱车抵达警署,沈穆瑶在警员的带领下来到停尸间,在一个阴冷的房间里看到了用白布盖着的父亲。她战战兢兢地走过去,一只手捡起白布的一边,颤抖而缓慢的掀开了它。
她掀开布之后看到了惊恐的一幕,父亲的脸被水泡发的已经有些浮肿,四肢僵硬的躺在上面,眼睛如铜铃一般瞪得尤其狰狞,似有一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沈穆瑶被面前的场景,吓得惊慌失措,把身体缩进了他的怀里。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自己。居然是因为她父亲的辞世,说来也真是可笑。她一边小声抽噎,一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的说:“我爹——真的是死于意外?”
法医想起之前局长的叮嘱,又想了想自己的仕途,便一口咬定“他死于溺水,经检测,也没有他杀的痕迹,身上的钱财也完好,加上他饮酒过度,很有可能失足落水,这符合意外身亡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