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流言蜚语。”
本来袁富是不想说的,毕竟说了皇上就会生气动怒,遭殃的还是他,但是倘若他不说,任凭这流言蜚语流传更广,皇上知道了会更加生气。
“说。”文斯宴批阅奏折有些疲惫,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手里转动着扳指。
袁富小心翼翼地看着皇上的脸色,“宫里那些婢女奴才都在议论着贤贵妃娘娘的身世,说……说贤贵妃娘娘是罪臣之女。”
还有些更难听的话,袁富不敢说下去了,比如那些说贤贵妃自私,为了享受荣华富贵,居然连株连九族的仇恨都可以随意放下等等之类的言论。
闻言,文斯宴摆弄扳指的手一停,缓缓睁开眸子,眼底晦暗不明,整个人好似浸着一层阴森的寒意与杀气。
“给朕查,这消息是从谁那里放出来的,再有敢议论贤贵妃的都杀无赦。”文斯宴声音里满是狠戾之气,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