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都立起来了。
马喜娟脖子一缩,赶紧又改口,“宋哥,那钱…钱被那畜生翻走了,他怕我逃走,一分都没给我留下。”
宋哥这个称呼是他俩还没结婚时,马喜娟对宋志刚的称呼,她现在这么叫,就想唤起宋志刚的一丝怜惜。
看见宋志刚胳膊上的刀又要举起来,马喜娟赶紧又开口:“我知道那男人在镇上还有个家,在粉条场旁边,他肯定藏他家里了。”
“好好,你好的很。”
宋志刚左右看了看,也没有个能藏钱的地方,这个贱人应该没撒谎。
屋里有股难闻的腥臊气,宋志刚有些反胃。
烦躁的往旁边滑了两步,宋志刚心里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看着马喜娟那一身伤痕,收起了刀,宋志刚一声没吱,慢慢的滑着底托离开了。
这半年来,宋志刚一路南下,一边打听收鸡鸭鹅男人的住址,一边要饭。
途中遇到各种奇葩的人和事,其中最让他记忆深刻的,竟然有个人贩子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让他当线人,寻找‘羊羔’,卖的钱和他二八分。
宋志刚之前拒绝了,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照着马喜娟说的地址,宋志刚摸到了乡里收鸡鸭鹅男人的家里。
看到一个老婆子带着五六岁的小男孩,送男人出门,还嘱咐着他,今晚记得回家给男孩过生日。
那男人笑着应下了,把男孩举起来扔了两下,这才一脸满足的骑车走了。
拿出人贩子塞给他的名片,宋志刚阴恻恻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