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更加委婉。就连那恶人的声音好像也没有刚才那般难听了。
“相公居然也会唱,赶到晚上让他教给自己。等到相公出门时,自己再唱给他听,那该是多么地郎情妾意呀!”青儿也暗暗想道。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莹莹(的)彩。生下一个兰花花,实实的爱死人。五谷里(那个)田苗子,数上高粱高,一十三省的女儿(呦),就数(那个)兰花花好……”一曲《走西口》终了,唱的兴致大发的陈玉成又接着唱起了《兰花花》。
“姐姐,大哥也不嫌丢人,一个大男人却唱些小女子的曲调,难听死了。”终于明白了陈玉成只是唱歌唱疯了的缘故以后,小魔女心里很是失落,酸溜溜地对青儿说道。
“那有什么,相公整天忙得不可开交,难得有功夫高兴一下,多好哇!我听着相公唱很好听啊!相公唱起男声来,低沉浑厚,充满阳刚之气;唱起女调来,细柔嘹亮,不比你唱的差。”青儿点评道。
“哼,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小魔女一语定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