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非得与家里人作对。珍珍……听人挑唆,曾在臣的饭菜之中下毒,她只知臣会医术,不晓臣还会辩毒。
臣的心,就是这样被一桩桩的事给伤透了。
她拿钱财我不计较,但她居然天真地想要算计无数将士的性命,臣反算计时,如何不知,一旦臣成功,那就是数十万的人命,可他们连臣的幼妹都利用,这触及了臣的底线。”
新帝听她讲破,仔细回想,“爱卿那次出手,血流成河,北国兵力大创。这些年北疆只有小仗,再无大仗可打,原来能逼爱卿下此狠手,却有此内情。”
“臣是兄长,只想护住幼妹,曾在私下训斥、教导,可这幼妹的性子,与臣那自私的大哥颇是相似。臣失败了……无能啊……”
新帝叹了一口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臣领骠骑营二十万将士归朝,也是朝中有人通敌,希望能助陛下一臂之力。臣能治军,臣能领兵,可对朝堂争斗却是外行,这也是臣求刑律官员的原因。臣恳求陛下允许臣扶幼妹灵柩回乡安葬。”
“朕允你三月之期衣锦还乡。”
“臣谢吾皇隆恩!”
琬琰出宫,新帝却是坐卧难安了。
范家通敌。
要不是琬琰将计就计,就会反算计北国。
这些人该死,他还想放过五皇子,也不必放过,必须得令人严查、彻查。
陈国公田琬琰,陈州南山县人氏,衣锦还乡,扶病逝幼妹灵柩返乡安葬,一路严下命令不得扰民,不接受沿路官员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