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打通电话,“我已经知道了那串手链在哪里了,你安排人去当时的舞蹈队,”
她顿了顿,“去江晚的柜子里找找,看有没有。”
那头女人没想到这么巧,又是江晚。
她挂断电话后,就吩咐自己的贴身保镖,“去苏眠在的舞蹈队里,找到江晚的柜子,拿回手链。”
保镖应声离开。
江晚看了看时钟,已经十二点了,她陷入到回忆里。
江晚今晚回到霍宅之前,先回了江园,把手链装到兜里,
之后又去了舞蹈队。
她一到门口,保安就热情搭话,整个舞蹈队里,没人不知道她,因为这栋楼,是她家里捐赠的。
她进入往日的教室里,在花盆底下拿出自己柜子的钥匙,放进去那串手链。
她想到此,嘴角弯了弯,想必他们应该拿到手链了,接下来,就该好戏上场了。
果不其然,保镖深夜潜入舞蹈队的大楼,顺利找到印着江晚名字的柜子。
用力一扯,手链就被放在里面,他拿到之后,踏着黑夜,回了。
苏眠在家里等的心急如焚,眼神一直盯着窗外的江边。
半夜一点,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连忙接起,急切的问“怎么样?”
她晃了晃手中的手链,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还真是被你说准了,明日拍戏之前,来找我拿。”
“太好了。”苏眠眼神狠戾的挂断了电话。
隔天,苏眠早早来到女人家里。
女人朝她抛过去手链,“我得提醒你一句,你虽然有这个项链,但是能不能让他爱上你,还得看你怎么做。”
苏眠握紧手链,眼里闪过一丝坚定,“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清晨的阳光下,苏眠走进了拍摄现场。
上午没江晚的戏份,拍戏以来难得睡了个好觉。
江晚洗漱之后,下楼,发现餐桌上只有霍景然一人。
“你怎么不睡到日上三竿再起来?”霍景然斜了她一眼,满脸看不上她这做派。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江晚拉开椅子,坐下,冷冷说了一句。
霍景然扔下手里的鸡蛋,用手指着她,“江晚,你真是一点教养没有。”
江晚挑眉看向她,“说我之前,先看看你的教养,跟人苟且真是有教养。”
“你,你..”
霍景然被气的接不上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愤然起身,瞪了她一眼,离开了餐厅。
江晚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江晚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漫不经心道,“拿去倒了吧,都是她的口水,然后重新帮我乘一碗,”
佣人应声,端着碗去了厨房。
吃完早餐之后,江晚就去医院看望江韶华。
看她的精神,要比之前还要红润,江晚也就放心了。
之后,她又回到了老宅。
时间来到了中午,霍景晟赶回来吃午饭。
餐桌上,江晚给霍志远夹了一筷子胡萝卜,提起下午的戏份,
“爷爷,我下午还有戏,今天就不能陪你下棋了。”
霍志远在她期待的眼神中,艰难的咽下了自己不爱吃的胡萝卜,
然后猛吞了几大口米饭,才缓过来。
“行,对了,小晟,你今天下午不是要去城西那片土地考察吗?”
“是的,爷爷,”霍景晟喝了一口水道。
他思虑几秒,当机立断道“那这样,晚晚,小晟正好路过你那,让他送你好不好?”
霍景晟,一愣,爷爷怎么总想撮合他俩。
他虽然心里对江晚还有气,但是他不反对,毕竟爷爷希望他和江晚之间可以和谐相处的。
看见江晚答应,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等,他为什么要松一口气?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被霍志远拍了脑袋回了神。
“想什么呢?快吃饭。”霍志远笑骂道。
吃完午饭后,霍景晟就载着江晚到了拍摄现场。
两人一下车,就吸引了工作人员的注意。
苏眠也注意到门口的两人,她只看了霍景晟一眼,就觉得心躁动不已。
霍景晟一米八几的身高,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削薄的唇,唇角微微上扬,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矜贵。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内搭白色衬衫,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系,锁骨若隐若现。
苏眠看着不由得脸热。
她平静好情绪之后
心一横,把手链戴在手上,扬起笑脸,向他们跑去。
“江晚,导演叫你呢。”她便朝他们挥手,便喊道。
三人想不注意他们都难,特别是霍景晟一眼就看见了她手腕戴的手链。
他眼里一震,这个手链有点眼熟。
她气喘吁吁的到他们身边,故作友好道,“江晚,导演叫你赶紧化妆了,马上要到你的戏份了。”
她说这话确实不是骗人,再有半小时,就该轮到她的戏份了。
“嗯。”江晚冷淡的答应了声。
“我走了,霍景晟。”江晚临走前,给他说了一声。
苏眠还站在原地,“霍先生,我刚到看你觉得有点眼熟,原来是江晚的老公啊。”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嗯,你是?”霍景晟平和道。
“噢,我叫苏眠,是江晚的妹妹,”她顿了下,
接着眼圈瞬间泛起了红,双手握在一起,“其实也不算妹妹,我只是一个私生女,没资格当江晚的姐妹。”
苏眠说完就哭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霍景晟慌张掏出兜里的手帕,递给了苏眠。
对于女人哭,他一向不知道怎么办。
苏眠接过手帕,擦着眼泪,“谢谢你,霍先生,真是让你见笑了。”
“不用谢,苏小姐,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