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你是主魂？”
帝凌释道：“是的。”
夜星璃微眯起眼睛：“你不希望封凌肆存在，所以追杀他？”
帝凌释道：“我从未想过要杀他。”
夜星璃追问：“那想杀他的是谁？”
这个问题其实很容易猜。
不等他回答，夜星璃就又道：“是你身边的人？父母家族？他们不希望你是双魂之身，想抹杀副魂的存在？”
帝凌释低低道：“嗯。”
夜星璃懂了。
难怪封凌肆会说，如果他体内的封印解开，他就会消失。
她甚至怀疑，他们之所以变成双体双魂是他的家族特意另造了一个身体，把封凌肆分离出来镇压在恶渊的黑潭之底。
结果，她无意中闯进去，把他放了出来。
他的家人发现他丢失之后，试图抹杀他的存在。
他为了不让自己消失，只能选择投身敌营。
夜星璃没有忘记自己当初对他的承诺。
她看着帝凌释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你会帮他吗？”
帝凌释迎视着她冷冽的目光，不答反问：“如果我不帮他，你会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