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衣：“所以这个黑雾还能为人所用？！”
汤烟：“这东西还能净化！？”
沟通来的信息让两人都惊讶无比。
王白衣：“被附身的人不会倒霉或者变得极端什么的吗？”
王白衣对汤烟口中的女孩好奇极了。
黑雾在自己眼里和脏东西一样，要不是有特殊能力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居然还有人能操控这股力量。
“额，这我就不清楚了，那个女孩非常厉害我只能躲。”汤烟接触黑雾的少，如今听对方仔细分析这东西的习性，震惊了好一会儿。
汤烟：“那个男孩倒是和白衣你差不多，都是白雾。”
王白衣没有说话，在脑海里把那些新得到的信息做着排序。
如果白雾和黑雾都能为人所用，那么说不定已经有了两派人在互相对立着。
本以为自己对黑雾的了解已经够多，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