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娘这是怕祁以舟他们把怒气发泄到他们身上,沈千禾赶紧一口应下,
也是就是这番话,
她彻底信了。
……
外面的天黑的不行,原本还有的月光突然就被云层遮住了。
沈千禾提着手上这只灯笼,在黑漆漆的森林中独自前行。
想来还真是荒谬,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出路了。
“报——”不远处的山头里,极其简单的木楼中,摆满了各种奢华的珠宝。
最上面侧躺着一个男人,右边一个狐面女子帮他捶腿,左边一个马面女子帮他捏肩。
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貂皮大衣,胸膛袒露,深褐色的肌肉大块大块呈现出来。
“有屁快放。”男子的声音尽显糙哑,面露凶光,下巴上还留着些新长的络腮胡子。
“三当家那传来了一只信鸽。”身穿布衣的小喽喽掏出一只白鸽,双手奉上。
见到此景,两个面具女子摆动的手同时一顿。
随后眼露惊色看着身侧的大王。
这人是新来的吗?
大王不识字啊!
“念。”李潇然横躺下,闭上眼睛。
“大王,我读不懂啊!”小喽喽也只上过一天学堂,哪里会认字。
马面女子的心顿时拔凉,瑟瑟发抖,手上的动作都忘了。
“大……大王我来念吧。”狐面女子自告奋勇上前,把纸条从信鸽脚上拿下。
三两句完毕后,
殿内拖出了两具新鲜的尸体……
狐面女子吞咽着口水,看着躺在黄花梨木榻上,那个粗犷帅气,铜体上布满血点男人。
她带着害怕,却又觊望的心思凑过去,伸手向他脸上的血星子抚去。
“摘面具。”
狐面一喜,在燕山,摘面具就是对大王她的认可,能否成功当上寨主夫人就在此一举。
狐狸面具摘下。
“丑死了。”
不久后,等李潇然离开主楼,前往下山的大路上时,
殿内又拖出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