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绍龙寒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嫌恶,“你这怪癖,还真是少见。”
“御绍先生,要尝试吗?”
“不必了,我没你这么重口味。”
御绍龙寒直言拒绝。
“重口味?”酋斯发音不准地重复,“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说你恶心。”
“恶心?哈哈哈…”酋斯大概是不敢怼御绍龙寒,索性仰头大笑,接着,又给御绍龙寒介绍起来,“怎么会恶心?这明明就是一种享受啊!
你看,这台沙发上的头发,是一个来自Bangkok的坠楼女孩子的头发,当时运过来的时候,还沾着血;
那把椅子上的,是来自Africa的脏辫子,还有那个……”
御绍龙寒好似对他的介绍,并不感兴趣,就打断他,问道:“那你这能入口的头发,一般是什么人的?”
“这个吗?”酋斯看了看缠在烟嘴上的灰白发丝,为御绍龙寒解答,“这是一位得了癌症的老妇人的头发,出殡前,我的好朋友故意给我留下来的。”
“故意?”御绍龙寒讽刺,“你的中文,还是这么没长进。”
酋斯这个沙特老变态,陪着御绍龙寒笑。
他空了半晌,才终于将那双浓眉大眼,看向了我和漓娅:“御绍先生前一阵子送来的小礼物,是那女孩子的吗?她好像还有伤在头部。”
团团的烟雾,弥漫御绍龙寒那张英俊却邪魅的脸。
一双克莱因蓝色的眼眸,在流转到我身上时,变得明亮了几分。
“恩,是那个妹妹的。”
“她们姐妹两个人,恐怕浑身上下都是宝藏,能让御绍先生您,赚个万贯缠腰了。”
御绍龙寒翘起薄情的唇角,垂眸看了看雪茄前部,那不需要弹落的烟灰。
再抬眸,他沉声问酋斯道:“确实是这样。所以,不知酋斯先生是否也看上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