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侯德仁总结出了这么一句人生哲理。
“......猫爷,你在听吗?”
“听着呢,对了,说哪了?”
猫烨打了个哈欠,主要是精力有限,故事冗长,不免有些犯困。
“已经,说完了。”
“这么快?”猫烨瞅了瞅窗外的天色,太阳老爹的笑脸已淡,却还在坚持。
“要不,你再说一遍?”
这个要求,确实有点过分,侯德仁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那个,有茶吗?”
耐着性子,侯德仁提了个一点儿也不过分的要求。
刚儿说了好些子话,吐沫星子飞了又飞,没五大碗,也有三小杯,实在是口干难耐。
“没有,这不是我家......”猫烨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可,我不是犯人,我是你们请来协助调查的......”
不等侯德仁把牢骚发出来,苟小财平地一声吼,“喝个球的茶,没看见二爷从进屋开始忙到现在,我喝水了吗?”
侯德仁真不想说,喂,我们分工不同好么?
你用的是四肢,老夫用的是嘴,不信,你干讲两个点不喝水试试?
“这样,我去煮茶如何?”侯德仁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这多不好意思。”
话虽谦虚,但脸上却看不出丁点儿的不好意思。
“小事而已,不打紧。”
也许实在是渴的难受,侯德仁猴急的朝屋外走去。
“那就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