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轻薄了,抵死不从,还被扔进了池塘里。”
裴子瞻指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那畜生现在都不敢出来承认。”
裴子瞻一口一个畜生让裴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知道柳明臣的为人,想都不用想便是裴琴琴上门勾引不成倒打一耙。
但他始终是裴家家主,底下人都在看着他的行事,议论纷纷。
若是不明所以就把责任推到裴琴琴那里,恐怕要遭人非议,不知道会在坊间传成怎样。
郑婉瑜的脸色同样不好看,这种事情裴子瞻没有私下处理,反而闹大,就是想趁机借此立威,甚至不惜自己妹妹的名声。
何其歹毒的心肠。
裴琴琴在周氏的陪同下也哭哭啼啼地来了。
她得知裴子瞻正在拿这件事做由头借题发挥,让她颜面尽失的时候,心里已经很膈应了。
但他们始终是一家,在周氏的软硬兼施之下,她这个“受害人”无论如何都得出面声援胞兄。
此时哪怕是不情不愿,也得装作娇弱可怜,一副被轻薄之相。
他们二房同样因为裴子瞻的发难而骑虎难下。
喧闹声越来越大,几乎整个裴府的人都聚在了这里。
那扇处于舆论中心的紧闭房门终于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