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干瘪,一看就自己都吃不饱,更别提奶水,已经不知饿了多少天,身上更是传出一股浓浓的臭味。
这屋内家徒四壁,屋内装着炭火的大盆一看就是水缸,只是里头没有供养人的净水,反倒是取人性命的烈火。
这家人一看就是已经穷途末路了。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给她诊治一番。”
魏文熙从马上取下水袋,进屋关上了木门。
魏鹄和李立清都自觉在屋外避让,他们自然是知道她要诊治什么,只是如何都想不通奚瑞的妻儿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哪怕奚瑞被扣上私吞工程款的名目,妻儿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魏文熙把奚瑞的妻子何林扶起,想要喂她喝些水。
何林却苍白着脸摇了摇头,让她先喂给襁褓中的孩子。
她看着孩子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眼泪又不自觉地下来了,嘴里压抑着发出呜咽声,怕是打扰是那襁褓中的婴儿。
孩子把袋中的水几乎喝尽了,才餍足地合眼安睡。
何林眼睛亮了起来,她抓住魏文熙的手腕,就像抓住倚靠的浮萍:
“姑娘,我求求你,带着我的孩儿让他活下来好不好?”
魏文熙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