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东任职多年,一直都想彻底解决江东水患。
“此次提出修建堤坝,得到皇上恩许,本是造福百姓的好事,却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让江东蒙受不白之失。”
魏彩适时补充道:“万大人到御前请命之事,我也有所耳闻,皇上对此次江东治水还给予厚望呢。”
“哦……”魏政懒懒地斜了魏彩一眼,似是嫌弃她多嘴。
“徐大人,方才依你所言,堤坝完工在前,水患在后,朝廷是如何验收的堤坝啊?若是早点发现,不就不会发生水灾吗?”
徐良朝魏政跪下:
“王爷说得极是。堤坝冲溃之后,本官和万大人已经查治了验收之官员。提审后,他们都供认是被奚瑞所收买。审讯后,按照律例已经斩了。
“此事确实是本官监察不力。为了补救,我和万大人私人拿出来十万两赔偿给受灾者家属。
“但是造成罪过之人不得不究,所以下官和万大人才会一直咬着这群金工不放。”
魏彩见状马上开口:
“徐大人,你不必过于自责。作为补救,你已经做得极好了。”
她看向堂下:“你们可怨徐大人?”
堂下群众纷纷摇头:
“我们怎么会怨徐大人呢?这分明是那群贪得无厌的金工之罪。
“为首的奚瑞,还有底下这些明知残次品还用来筑堤的金工才是罪魁祸首!”
一时群情激愤,开始有人高喊:“斩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