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和小北看向魏文熙和卢煜恒，面露敬仰，“我们的神明很宏伟吧？”
这话一出，卢煜恒又背过身去，他实在是想吐。
魏文熙此刻看不清神色，只问：“你们雕像做得如此大，那神明本体也有这般庞大吗？”
“那当然。”小北热情地回道。
“你见过？”魏文熙眯起眼睛。
“当然见过。还摸过呢。”小北童言无忌。
卢煜恒又忍不住呕了起来。
“它……还活着吗？”魏文熙试探地问，不过她倒是看着南哥。
南哥摇摇头：“不知道，神明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那你是何时见过它的？”魏文熙紧紧地盯着南哥的眼眸。
“那是我小的时候，有一次贪玩半夜从种园跑了出来，就是在这祭坛里看见了它。”
魏文熙打断了他的话：“它本来就住在这祭坛里？”
“不是的，它本是与种园在一起。后来出了一次大灾难，它便不知所踪。”南哥看着那祭坛的方向：“这里一直是我的秘密基地，平日没多少人会来。
“那日我跑过来玩，远远看到有许多人在这里夜祭，我没敢进去，躲在门外看着。我看到它躺在这池子里，叫得声嘶力竭。那两颗眼珠子扫过我的脸，是红色的。”
他说话的时候，魏文熙时刻紧盯着他的脸。
等他说到最后几个字之时，魏文熙分明也看到了南哥的眼睛也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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