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林婉姿:“拆散你的不是我,是你母亲。”
凌希紧紧握拳,气得恨不得给她一拳,“如果不是你,我妈怎么会知道?”
“迟早要知道。”
凌希深呼吸,再深呼吸。
她快要憋不住了。
什么叫又当又立?林婉姿这种女人就是。
凌希冷静下来,态度严肃地问,“你跟陆雄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上部戏的投资方。”
凌希:“你们剧组拍完戏,为什么还不走?”
林婉姿:“无缝衔接新戏,你不懂。”
凌希:“你还能联系到陆雄背后的大老板吗?”
林婉姿冷冷一笑:“你是跟北洛学的吗?说话的口气像是审犯人。”
凌希不悦道:“既然你觉得愧对北洛,那就帮助他,把那个差点杀了他的背后老大给揪出来。”
林婉姿:“不用你教,我肯定会。”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跟北洛分手能分得彻底一点。”
“怎么个彻底法?”凌希反问。
林婉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一张名片。
“里面有三十万,给你弟弟交医药费。还有一张名片是我的朋友,他在其他城市开企业的,你可以到他公司去上班,工资待遇绝对不低。”
原来是想让她离莫北洛远远的。
凌希把名片和银行卡推了回去,“林小姐,我对你客气,是我还有点素质。但不代表我会跟你这种人做交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贪生怕死,愚蠢又自私的女人,你出卖北洛,害得他差点死掉,不管现在还是未来,你永远都是我凌希最讨厌,最憎恨的人,没有之一。”
“他若爱你,想要跟你在一起,我会祝福北洛。我和北洛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无需拿钱来恶心我。”凌希说完这话,站起来,冷声道别:“我们以后也别再见面了,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话好说的,希望你的脏手不要再伸向我的家人,谢谢。”
凌希刚走几步,林婉姿在身后喊道:“你们根本负担不起你弟弟的医药费,你不拿我的钱,我也希望你不要找北洛借钱,我希望你们不要再藕断丝连了。”
凌希脚步一顿,胸口闷痛难受,深呼吸一口气,挤着微笑缓缓转身,“谢谢林小姐的提醒,这不失为藕断丝连的好办法。”
这话,把林婉姿给气得脸都绿了。
凌希不再理会她,迈着大步离开。
她骑着小电驴开往医院。
难受的心像针刺一样。
她和母亲的钱都已经花完了,还向亲戚借了一点。
可ICU真的是烧钱的地方,多少都不够用。
她母亲现在肯定焦头烂额,痛苦又难过地四处筹钱救她弟弟了。
她也想找莫北洛帮忙。
可是已经分手,她拿什么脸去找莫北洛?
凌希去到医院。
她在长廊上见到了禁毒警官吴小宇和另外一位同事。
“吴警官。”凌希礼貌地打招呼。
吴小宇知道凌希是莫队长的女朋友,但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还是很客气地打招呼,“凌希小姐,你来看你弟弟吗?”
“是的。”凌希好奇,为什么缉毒警察会在这里,“你们怎么来了?”
吴小宇说:“你弟弟的意识逐渐清醒,醒来的时候一直说中毒,后来又说罂粟,医生就通知我们过来了。”
“中毒?”
“种毒,应该是他发现有人种植罂粟。”
凌希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紧张地望着吴小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难道,那座铁网围起来的山头,里面打着拍戏的幌子,围起来种毒制毒?
“我们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吴小宇礼貌道别。
凌希颔首,“吴警官,再见。”
凌希目送吴小宇和另外一名警官离开,她收拾心情,继续往ICU病房走去。
她在ICU门口的板凳前面看到了她母亲和莫北洛并肩而坐,画面相当和谐。
她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回事?
凌希想了想,她母亲没见过莫北洛,应该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前男友。
应该是这样的。
凌希整理了情绪,走过去,客气又礼貌地开口:“莫队长,你好。”
莫北洛抬眸看她。
几日不见,她看起来憔悴了,也瘦了。
陈晓燕也是愣了愣,望着她。
凌希跟莫北洛疏离地打过招呼后,对着陈晓燕说:“妈,弟弟醒了吗?”
陈晓燕指着玻璃窗里面的病房:“醒了,但生命体征不稳定,还不能转出ICU。”
“弟弟是不是说他在山上见到罂粟?”凌希追问。
陈晓燕拳头一握,愤恨道:“毒品在我们这一带就从来没有消失过,到处都是绵绵不绝的山丘,跨过几座大山,就是邻国的国界,毒枭最喜欢挑我们这种小地方下手,觉得山高皇帝远,没人管得着他们。”
说完,陈晓燕又看向莫北洛,紧张地抚上他的手臂,“莫队长,你平时工作要小心一点,这些毒枭都不是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莫北洛温和地点点头,“谢谢阿姨关心,我会小心谨慎的。”
凌希再次愕然。
可转念一想,她妈又不讨厌缉毒警察,只是希望她将来不要嫁给警察而已。
陈晓燕轻叹一声,对凌希说:“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回去看小卖部吧,我想留下来陪陪你弟弟,也跟莫队长聊聊天,回去吧。”
凌希依依不舍地望向莫北洛。
视线对视上的一瞬,眸光流转间,满是炙热的光芒。她的心在悸动,既伤感,又难受。
几天没见,才发现好想好想他。
可如今见到面了,却没任何理由多说一句话,多看他一分钟。
“那我回去了。”凌希怅然若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