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
理智却告诉自己,要推开他。
已经分手了,不合适再这样。
“嗯……”她被吻得无法说话,发出羞赧的低吟声,越想扭动头部,他的吻就越深入。
凌希双手往他结实的胸膛捶打,他的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动他丝毫。
她的捶打推搡对莫北洛来说,不痛不痒,完全没有任何阻力。
女孩软绵绵的身子,馨香的气息,诱人的唇瓣,像魔鬼一样控制着他的心,他的身体。
分手这段时间,他太渴望她了,以至于他现在失去控制,一发不可收拾地把她压在沙发上狂吻。
他的手不自觉地顺着感官的刺激,缓缓摸上女孩丰盈的身子,身体也压了上去。
凌希猛然睁开眼,泪眼汪汪地眨了眨,震惊地看着面前放大的模糊脸颊。
她感觉身体被男人摸得起了莫名其妙的反应,那种从未有过的渴望和悸动。
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压在她小腹上的地方,他的生理反应异样强烈。
“嗯嗯……“凌希吓得哭了,挣扎得厉害,身体越是想逃避就越动得厉害。
她越这样乱动,对于身体上的男人来说,越是折磨。
男人的吻从她唇慢慢离开,往下摩挲着吻,在她白皙的脖子里亲吻着。
凌希微喘着,嘤咛地哭着,闭着眼吓得发颤,哽咽道:“北洛,你不要这样。”
“凌希,我爱你。”莫北洛吻到他的耳根,嗓音像淳厚的酒酿,那么磁性沙哑,让人陶醉。
凌希感觉被他吻过摸过的皮肤,像电流一般,贯穿全身四肢百骸,整个人都酥软无力,战栗着。
她害怕,可她内心深处是渴望的。
她放弃了挣扎,身体不自觉地弓向他。
还没爱上一个人时,她是那么信誓旦旦地确定自己只接受婚后性行为。
真爱一个人到无法自拔时,身体的渴望远远大于理性。
凌希全身放松下来,咬着下唇隐忍着,不让那些异样的触感,惹得她娇吟的声音发出来。
正当她享受着莫北洛带给她的情欲悸动时,他突然停下来了。
他把头压在凌希的肩膀里喘气,手从她衣服下面慢慢滑出来,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对不起,凌希。”莫北洛痛苦地压抑着欲望,满心愧疚,嘴里低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差点失控了。
理智抽回时,他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在干什么?
这是干的人事吗?
他竟然失控到这种地步?
“我真他妈浑蛋……对不起。”莫北洛嗓音微颤,喘着气从她身上起来,快步转身,走向卫生间。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
凌希胸膛起伏,呼吸缭乱,眨眨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平复心情,也平复欲望。
原来,被喜欢的男人亲吻抚摸时,身体还能有这么激烈的感觉。
她以前没体会过,现在像发现新大陆,甚至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很羞涩,也很勾人。
过了一会,凌希冷静下来。
她从沙发坐起来,用手理了理长发,站起来走向卫生间。
站在卫生间门口,她听到里面传来花洒的水流声,心情很是沉重。
她抬起手想要敲门,可还是没能鼓起勇气,手晾在门前好片刻,缓缓放了下来。
莫北洛刚刚的那一声声对不起,满是愧意和自责,她心里很不好受。
想要告诉莫北洛,不需要愧疚,不需要自责。
她只是害怕,并不是排斥。
凌希在门口等了一会,她不知道莫北洛出来的时候,要怎么面对他。
现在的气氛太暧昧,太尴尬了,不好再说什么。
她悄悄地离开。
出了小院,她在外面拦截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她给莫北洛发了一条信息。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我回去了。”
半小时后。
凌希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里。
她开门进去,陈晓燕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抬了抬眼,淡淡道:“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凌希无精打采地放下门钥匙,换上拖鞋,全身无力地走向客厅,她重重地坐到沙发上。
陈晓燕发现她眼眶红红的,整个人的情绪都非常低落:“又去见莫队长了?”
凌希缩起腿,侧头窝在沙发里,身子慢慢蜷缩起来,心里很难受,一个字也不想说。
“凌希啊,你也别怪妈。”陈晓燕感慨道:“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人啊,命最重要……你知道一年有多少警察牺牲吗?“
凌希闭上眼,沉默着。
“我不想你年纪轻轻就当寡妇,我也怕我们一家被警察这份职业连累了,还有……”
凌希彻底怒了,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陈晓燕,吼道:“妈……你够了,我已经分手了,你还想怎样?”
“我……”陈晓燕很慌,紧张地吞吞口水:“我……我都是为你好。”
凌希擦着眼泪,哭着说:“全世界有那么多人,几乎每天都有人死,不是病死就是意外死,也有被杀死的。你避免得了谁?”
“我嫁给司机,你就能保证他开车不被撞死?”
“我嫁给小老板,难道你就能保证他喝酒不喝死?
“我嫁给农民,难道你能保证他不会穷死病死?”
“你看看新闻上,多少被灭门的惨案,那些案件背后都是普通人,这些偶发事件,并不是缉毒警察的专利。”
“我求求你,不要把自己的悲惨命运转移到我身上。”
凌希说到最后,实在没忍住,趴在沙发上痛哭失声。
陈晓燕手足无措,整个人都慌了,愣着一动不动,心也乱了。
凌希大哭一场,站起来擦了擦眼泪,吸吸鼻子道:“你的初恋未婚夫因为意外去世,没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