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吾家小事> 第3章 二兰初入小作精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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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二兰初入小作精之家(1 / 2)

上回书说到,我小作精老爸凭借自己单纯的外表加他那能说会道骗死人不偿命的巧嘴,成功将二兰哄骗到手。二兰本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岂知老天爷早已经备好了茶点,等待看她笑话呢。

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不假。永远都要记住古人留下的传世名言,定不会是废话,这是古人吃了多少苦才总结出来的,恋爱脑的姐妹定要把这话记住呀!记不住的先去抄十遍哈。看男人不仅是要看男人本人,更要看他的家庭,若他家庭不省心,你嫁过去也够你糟心,嫁男人不是嫁他自己,更是嫁他的家庭。说远了,我们继续说回二兰,二兰正是新婚燕尔,小两口你侬我侬简直羡煞旁人,就是路过的骡子都得夸一下我这小作精的父亲有福气,娶了个能过日子又长的如此貌美的,我这话也并非胡说,你若看见二兰骑着战马的飒爽英姿,也一定会这样觉得。

二兰要求自己尽快适应这一大家子的生活,努力成为这一家人中的一员,她怎会知道,无论她多么努力,奉献了多少,在他们眼中,这个嫂嫂也终究是外人。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我小作精父亲的兄弟姐妹了,也就是我的叔叔姑姑们。我爸排行老大,他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二弟话不多是个有个性的人,大妹性格豪爽,但也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三弟热心肠,可以为家人无限制的付出,就是脾气火爆,但对我们这些小辈永远和蔼可亲。二妹小时候是个告状精,长大了是个恋爱脑,纯纯恋爱脑,为了爱情什么都豁得出去,年轻时如此,现在大几十岁的人了,亦是如此,如果恋爱脑有等级,她一定是最高级。四弟年纪最小,脾气最冲。

从二兰嫁过来第一天起,就没遇到什么好脸色,二兰知道需要适应过程,并没想太多,小姑子在饭桌上也时常摆臭脸,二兰也全当她年纪小,不与她一般见识罢了。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二兰有些欢喜,毕竟上次在家时还是女孩子,如今只过了短短两日,再回去却已是人妻。饭桌上小姑子,还是一如既往摆着臭脸,婆婆望着二兰却欲言又止,二兰心里嘀咕难道婆婆是为这回门的礼品犯愁?二兰爹娘本就不是为了钱财才将二兰嫁过去的,又都不是用钱货多少来衡量一个人的主,自然也不会挑这些虚礼,意思意思就行呀!二兰刚想安慰,怎知婆婆开了口。

婆婆这一张嘴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二兰哪见过这阵势呀!吓得这碗筷不知是端着还是放下好,婆婆哭着说道:“这麦子还没成熟,债主就死活让交麦籽钱,我上哪给他呀!三百块呀!要三百块呀!”婆婆哭的更惨了。这一刻二兰傻了,彻底懵了,结婚前你们也没告诉二兰还有外债呀!千万别觉得三百块很少,那个年代钱都是一分分花的。二兰不知如何接话,婆婆又开口了:“你能跟你父母借点吗?咱一有钱就马上还你父母,咱们是一家人,理应互相帮忙,对吧!”二兰:“好”二兰的声音有点小,婆婆虽然耳背,但这个小小的“好”字却听的真切。婆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微的动了动嘴角,“二兰,吃菜,吃菜。”二兰点了点头。二兰呀!我这天真的傻妈怎知我奶的演技可是能拿奥斯卡影后的呀!哎!但凡看过两集宫斗剧也不至于这么容易被骗,是不是。我忘了,那个年代好像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电视机的。

(我奶:“小王八犊子你就这么写我是不,看我晚上不入你的梦,我骂死你。”

我:“实事求是吗!实事求是,实事求是哈,嘿嘿,嘿嘿嘿。”)

结果就是二兰确实向我外公外婆开口借了这三百块钱,我外公外婆也把这钱借给了我奶,至于我奶什么时候还的钱,还没还,我就不知道了,二兰没有和我说过,我怕总提这些旧事惹她伤心,就没有过问。

有的人会有疑问,为何同样生活在那个年代,我外公外婆家就有钱,我奶奶家就穷的叮当响呢?答案是:不怕苦,拼命干,有勤劳的双手,什么就都会有。二兰至理名言:“眼睛是懒蛋,手是好汉。”这是我外婆告诉她的,她又告诉我的,她们就秉承着这句真理,努力改变现状,让大姨的病得以稳定,将我舅舅和阿姨们养大并有学上,还能有些积蓄。我外婆家族史也能写本书,我外婆的母亲也就是我太姥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有学识也有魄力,那个动乱的年代女人也不能出门,出门办事也只有太姥爷,人人夸我太姥爷会办事,怎知这背后出主意的都是我太姥姥,战争年代大人保命都不容易,更别提保住稚子有多难了,那时候家道中落,太姥姥就是凭借着聪慧精于盘算,保住了一点产业,才得以保全了她的两个孩子,可惜,天不遂人愿,太姥姥在她生第三个孩子时难产,她和孩子都没能保住,她的离世加上战乱波及,太姥爷决定带着我外婆跟随逃难者一起逃亡,他连夜将钱财缝进我外婆的破棉袄里,抱着我外婆一路逃到了我们这里。过了很多年后,我外婆才知道他们的全部身家都穿在她身上,也正是因为太姥爷的机智,他们一家才在逃难中都幸存了下来。

我外婆完美的继承了太姥姥会盘算的优点,总是提前算着这日子应该怎么过,想尽一切办法囤积粮食,当我奶奶家还吃不上白面时,我外婆已经囤了一缸的白面了。粮食不会凭空出现,是外婆一粒一粒的捡回来的,我们这边统称为捡地,捡地就是去人家收割后的田地里去翻找人家不要的,或者落下的。没有机械化的收割的年代,捡地也并不是一项容易事,毫不夸张的说就是一粒一粒的捡,把捡回来的麦子收好,生产队年终会发口粮,磨坊也会开磨,把发的和捡的一起磨了,白花花的面粉就来了。这一缸面粉不知外婆走了多少路,弯了多少次腰,流了多少滴汗。田地也都没东西捡了,外婆就领着我妈去上生产队抖麦秆堆,麦秆堆就是收完麦子剩下的草,它们会被堆在一起留着烧火取暖用,而这些草中间有时也会夹杂这一两粒麦子,但抖麦秆堆这种行为生产队是不允许的,你要问为什么不允许,我也不知道。

她们躲在巨大的麦秆堆底下呛着草灰不停的抖动着,有时生产队的大喇叭会喊“谁家的妇女呀!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让抖麦秆堆怎么就这么不听劝。”二兰会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外婆,我外婆会问她“脸面和肚子哪个重要”。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抖,仿佛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

二兰终究是没能融入我小作精老爸的这个家,于是提出分家,我奶倒是也没拦着,估计也盼着他出去住呢,我外公想着这小两口总不能租房子住吧,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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