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都弄丢了,然后我就换了个密码锁,钥匙都在我手上。”
陈锦夕知道他在担心着什么。
“学姐一个人住的话得小心点。”
“嗯嗯,我会的。”
“猫眼盖记得盖上。”
“好。”
......
喻维桢说了很多安全小知识,陈锦夕认真听讲,等他说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喻老师,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陈同学,暂时没有了。”
喻维桢接过水,喝了一口。
“那喻老师帮我挑选一套床单被套?”
陈锦夕打开了购物车,把手机递给小学弟看。
喻维桢上下翻了翻,犯了难,他不懂这些,什么纯棉,什么抗菌磨毛,看得他是眼花缭乱。
最后,他放弃了。
“学姐,要不去家具城挑选吧。”
“如果要去我想把家具补齐,这样不好拿回来吧?”
陈锦夕思索了一下说道。
“我有车。”
喻维桢拿出车钥匙晃了晃。
“行,那我还想去一趟超市。”
“好。”
“今天怕是去不了了,明天吧,学姐。”
喻维桢看了眼时间,指针已到8点30。
“嗯,明天几节课?”
“就上午一节。”
“那我们明天下午去,晚上在这里吃饭。”
“学姐,明天要不我来做吧。”
喻维桢突然想到自己上次夸下的海口。
“...行。”
“学姐你是不是犹豫了。”
“没有。”
“真没有?”
喻维桢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嗯。”
陈锦夕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搓了他两下脑袋。
“好。”
喻维桢已经想好明天要做什么了。
“我们该回去了。”
太晚的话,天就太冷了,小学弟今天穿的不是很多。
“好。”
喻维桢一如往常地把学姐送回去后,一个人孤单地走在回寝路上。
要说来时两人多快乐,那回去时一人就有多孤独。
南方一般种植的都是一年四季常青的树木。
晚风吹过树梢,带起一阵沙沙作响,喻维桢接到了学姐的电话。
“喂,学姐,咋了?”
“怕你一个人孤单。”
电话另一头传来学姐洋洋盈耳的话语。
“嗯,我现在不孤单了。”
喻维桢笑着回应。
晚风还在不断吹拂,但却吹不到喻维桢柔软的内心,有人为他撑起了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