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底气,认为你可以将我们一并‘留下’?!”
刍狗嘲讽的看向云三,口气轻蔑且嚣张。
“哼,我们既然来了,又岂会不做任何的准备呢?”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何人,但是从你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庆州衙门里将凶犯尸体带走那一刻,我们就队尔等起了警戒。”
说道这里,刍狗看向云三双眼微眯。
“呵……我们自从潜入大唐以来,一直都是极为低调的。”
“本来我们还自认为隐藏的很好,天衣无缝,没有被任何人发觉。”
“直到……我们发现了那一条从庆州境外密林中可以连通到庆州境内宅院那条暗道!”
一提到那条暗道,刍狗眼神也不由变得越发狠厉。
天知道,当他们发现那条密道,看到那条密道的时候,有多震惊。
尤其是当他们在那所宅院中还发现了不少未完全销毁的信件……
虽然,那些信件的大半都已经烧毁。
但是从这些残缺的信上也不难看出,原先在宅院中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并且其中他们发现最早的一份信件上就有提到过四皇子!
之后大部分的信件,基本上都是有关于他们这些大商死士行动,还有有关庆州惨案的一些背后的真相和猜想……
而这些,还是都只是未被完全烧毁的信件上提到的。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商所有的死士,包括他和铁爷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无法相信,他们竟然一直被人监视着,但是他们却始终未曾又一次发觉!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大商皇室尽心训练出来的死士啊!
而巨大的震惊过后,刍狗和铁爷都不由感到后背一凉。
因为当时那些宅院中,他在发现那些未被销毁完的信件时,在那炭盆中已经堆满了不少的碳灰。
这就证明,早在他们感到那宅院之前,那宅院里的人就已经烧毁不少的信件消息。
没被销毁完的残信之上,就有那么多关于他们大商死士,还有四皇子的事。
那么,那些已经被销毁的信件上又会写着什么呢?!
他们完全不敢想象,更不敢深想。
因为每每一旦深想,刍狗就心中不由露出一丝凉意和愤怒。
可刍狗又无法不去想。
这帮宅院里的人,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发现他们的?
难道……从他们一进入大唐帝国的境内,就被这帮神秘人盯上了吗?!
他们身为顶尖的死士,却一直被另一帮人监视,甚至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如今,刍狗终于发现了这帮人的踪迹,他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对方。
但再次之前,有一个问题,刍狗要是不问清楚,只怕会一直耿耿于怀。
“你们究竟还是何时发现了我们?!”
“还有你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刍狗问这话的时候,目光定定的看向不远处的云三。
他可没有忘记,一开始,这云三在那庄子外接待这谢氏二人的时候,还提到了一个‘主子’。
眼前这个叫阿三的,不过是个小喽啰。
此人的背后,应该还有一股神秘的势力!
这等不明势力竟然可以字私下里查到他们大商死士的行踪,还有那么多的秘密,而且,又是盗尸的……
如此种种,一看就是冲着他们大商死士和四皇子来的!
此等势力若是不能连根拔除,今后于他们的大计必然是最大的阻碍!
必须趁早揪出这势力的背后之人,将其消灭!
“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的?!”
“若是你老实交代了,我就考虑给你还有在场的他们一个痛快!”
“不然的话……”
刍狗一边说着一边抬眼,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
与此同时,那些黑衣人闻言,当即又向前走了几步,朝包围圈里的家仆等人步步紧逼。
那黑衣人手中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冰冷的白光,煞气凌人。
深陷包围中的家仆见状也个个手握武器,面色严肃,严阵以待。
谢承霖一手再度握上了腰间的长笛,目光警惕的看向那些周身杀气的黑衣人。
只是,他却并未立刻动用那枚玉笛。
谢承霖的余光看向一旁的云三,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刍狗想要威逼云三说出其背后的幕后人,而谢承霖对云三背后的幕后人也很好奇。
虽然说,阿三背后的幕后人确实帮了他们不少。
而且,就目前看来,这股神秘的势力,只是针对四皇子楚萧还有潜进大唐的大商死士们。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无法对阿三背后的这股神秘势力放下戒心。
人对于未知一切,总是会下意识的警戒,甚至是恐惧。
谢承霖作为谢家的暗势力掌权人,自然会对这股神秘势力产生戒备之心。
大商死士和四皇子彼此勾结,他们在庆州做出的事情,也确实人神共愤。
但是,眼下他们好歹已经知晓对方的阴谋。
知道了前因后果,最起码也知道接下来该如应对。
可云三背后的势力……他们确实一无所知。
而正是这种全然未知,才更令他感到不安。
然而,此刻云三在听了刍狗的话后,却是轻笑一声。
“你想知道我背后的主子是何人?”
“哼!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他看向对面的刍狗,眉头微微一挑。
“想知道啊,做梦!”
“想从我阿三的口中套出我家主子的消息?那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
刍狗面色一寒。
“敬酒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