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起来了,那么大个人还赖床。”
门外响起了妈妈催命的声音,朱云不想起都不行。
走出房间门,早点已经摆好,是万年不变的牛奶鸡蛋。
不知到底听谁说的,女孩子喝牛奶皮肤好,自此她吃油条小笼包只能偷偷进行。
看着女儿那副要死要活的样,林华无语,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不成器的女儿。
别人家孩子还在学校就接到通告,自己这位都毕业两月了还啥都没有。
“我可告诉你,这公司捧红过不少明星,听说不常招人,要不是你老妈我送了东西,你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
朱云喝了口牛奶道:“其实吧,我觉得,做个舞蹈老师也不错。你看咱家又不是没钱,弄个舞蹈培训社,赚得也不会少。”
“嘭”林女士重重放下杯子。
眼中的怒火快要喷出来了。
朱云瞟了一眼妥协“好好好,做明星,做明星。”
为了显得自己不是妈宝女,刚拿到驾照几日的她,唯一的请求就是不用人送,自己去。
这点要求林女士还是能满足她的。
“一路绿灯,这寓意好呀。”朱云嘿嘿笑着把车停好。
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无比感慨,能培育出那么多知名演员的公司气势就是不一样。
一阵强风路过,十八楼窗户脱落,不偏不倚正好给她来了个盖帽。
“头好疼啊,我这是在哪里?”
朱云揉着脑袋观察周围的环境。
雕花屏风,衣架,火盆架,桌子,角落里还有个精致的红色柜子,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
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地方,头痛欲裂,她只得爬回床上躺着。
“妈妈。”沙哑着叫了一声。
她发生这么大的意外,老妈应该得到通知了吧。
果然她一叫,就有人推门进来。
“妈妈,我头好疼呀,有没有止疼药,给我两片。”
“姑娘,你终于醒了。”男人眉头舒展松了口气。
听到有男人的声音朱云吓得坐起来。
男子着月白色衣裳,面盘俊秀,双目干净有神,乌黑的长发简单散在耳后。
她眼中的惊喜无处可藏,一会后又蓄起雾气,委屈充斥着所有神经。
“我承认不告而别是我的错,但你也太狠了,没被销户却查不到半点信息,难道你去做卧底了?”
男子一脸茫然,听不懂她说的每一个字。但能看出她现在很委屈。
“家中无女眷,照顾不周,还请姑娘多多见谅。”
呵……
假装不认识是吗?
“陈昭,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演技练得不错,我竟真的觉得你不认识我。”
男人只当她是脑袋上的伤严重“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请大夫。”
说完退出屋子。
半月前他去方城看望表舅,回来途中看见有人昏迷在路上,怕她冻死一路带着,想着等她醒就让其离开,谁想到了京城人都没醒,只能安置在家中。
他堂堂七尺男儿,照顾一个陌生女子多有不便,还请了隔壁的婶婶来帮忙照看。
今日婶婶出门办事,只得他来照顾。他在院子中练字听见喊叫,开心不已,想着醒就可以送走了,谁料,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他只得再去请大夫来看。
陈昭出了院子。
朱云光着脚也出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形四合院,院中有一棵系着着红绸带的树,一切显得如此陌生。
她迫切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
打开大门往外走。
路上行人不少,男女老少都穿着古风衣裳,对着她指指点点。
还以为自己没穿衣服,低头一看穿了呀,虽然穿的是电视剧里的白色睡衣裤,好歹是穿了啊。
“真不要脸。”
“就是”
“穿这点衣服就出来,不知勾引谁呢?”
好搞笑,跟电视剧里的场景一样,好像在做梦。
又有人说了句“真没教养。”
朱云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老婶子震惊的捂着脸,回神后怒气冲冲上来撕扯。
她也不是吃醋的,两招就把人放倒。
围观的人有叫好的,有骂她道德败坏,野蛮泼辣的。
她才不管,既然此刻是在梦里,不受律法约束,就要好好释放释放天性。
“还有不服要来的吗?”
一百多公斤的大姐,抓起篮子里的菜向她丢来嘴里喊着“砸她”
四面八方投来各种菜,一颗蛋黄顺着额头滑下来,她张嘴直接吞下,一股子腥味。
撩起散落的头发,对着胖大姐的脸就是一拳。
大姐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鼻孔一热,两管鼻血涌出。
“臭丫头,你竟敢把我打出血。”
胸脯一挺,把她撞到在地,飞扑而来。
朱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肠花被压出来了,往边上一躲。
大姐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无间。
大姐也是个灵活的,伸手抓住朱云的头发,她想跑都跑不脱,越挣扎扯的越疼。
回身冲着胖胳膊就是一口。
“啊,啊,松口,小贱蹄子你给老娘我松口。”
朱云一听咬得更紧了,嘴里传来一股腥甜。
扯着头发的手松开,用力推她的脑袋。
她趁机松开嘴,也不知这大姐有没有什么特殊疾病,会不会传染人。
想到此,猛吐唾沫。
“呸呸呸。”
胖大姐,没占到便宜,本就恼火,见她还有脸嫌弃,又想上前。
朱云冲着她的脖子呲牙,提醒她在过来就咬脖子。
她才不敢前进。
陈昭站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他是翰林院正七品编修,若那丫头被人欺负,他可以上前帮忙,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