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你吃过牢饭吗?”
池厌流刚要回答,忽然觉得这个问题怎么那么怪呢?
“怎么,我看起来像是吃过牢饭的?”
“那倒不是。就是有点好奇,牢饭是什么味道的。”池浅诚实道。
池风潇直接按住她的脑袋,“不许想,不准好奇,我平时是饿着你了连牢饭都馋??”
池厌流默默拨开他的手,不让他蹂躏池浅的头毛。
池风潇一巴掌拍掉他伸过来的手,不给他碰自家宝。
两兄弟为了池浅的头毛,暗中争斗起来。
池浅对此一无所知,接过沈嘉书递来的牛奶饼干,塞嘴里咬着。
好饿啊。
什么时候能开饭啊。
贝塔队把少校他们全部捆起来,扔到了船上。
他们该返程了。
顾婳他们想跟上去,被池风潇冷瞥一眼,“不是不认识么?继续保持刚才的骨气啊。”
顾婳:“池哥,我们当时也是迫于无奈,你不会那么狠心把我们留在这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