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来啦,你自己跟他说吧!”
池渺顿时紧张,然而回头看到的却不是池风潇。
而是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里的男人。
他双手环胸,袖口的绷带探出一截飘在空中,黑色斗篷阻隔了所有想要窥探他真实面目的视线。
他站在那里,不声不响,一种灭顶的窒息感就扑面而来。
池渺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
这身打扮……
是她到死也不可能忘记,也是她最想要忘记的噩梦!
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封爻的注意力并不在池渺身上,朝着池浅的方向微抬下巴,语带迟疑:“你刚刚,叫我什么?”
狗头黄豆激动地蹦起来,一蹦老高:“是爸爸啊!!大佬!!你闺女喊你爸爸啦!你开不开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池浅刚刚喊的是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