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苑婉芝趁机教导女儿:“在外傲娇冷不可近,遇事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寸步不让却也不会逼人太甚。在家时呢?她可能就会收敛强势,变成任由她丈夫欺负的小女人,却总能把控好一个度!从而让她丈夫,对她始终保持着新鲜感。套用早年间一对夫妻相处的典故来说,那就是秦袭人把自己打造成了一本书,需要崔向东用一生的时间来阅读。”
“你呢?”
苑婉芝话锋一转:“猪猪,你的冷傲和秦袭人的冷傲相比,只是形似而已。秦袭人很难让人看出她的真实心理,你的却是一眼就能看穿。”
萧错轻咬着嘴唇,不说话。
秦家兄妹吊唁完毕。
在丧事接待人员的陪送下,俩人走出了崔家老宅。
看到苑婉芝后,秦明道微笑着点头,随即看向了萧错。
萧错却看着秦袭人,片刻后才说:“秦袭人,你跟我来。我要和你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