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县大院的路上,崔向东还在琢磨。
见到秦袭人后,该怎么劝她留在燕京。
干嘛要去盘龙县,会让人家总觉得被一双眼睛监视着,浑身的不得劲。
必要时。
崔向东都打算对老灭绝施展“美男计”了!
只是出乎崔向东意料的是,秦袭人竟然没和楼小楼一起返回云湖。
甚至,她都免掉了和陈勇山结交工作的必要流程。
“她肯定是怕我,对她施展美男计,不许她去盘龙县工作。”
崔向东搞清楚咋回事后,嗤笑:“呵呵。那一周后,她是直接去盘龙县了?”
“你说小姑姑去盘龙县?”
楼小楼却愣了下,问:“小姑父,是谁告诉你,小姑姑要去盘龙县工作的?”
崔向东也愣了下,反问:“难道她不是去盘龙县?”
“当然不是。”
楼小楼点头:“一周后,小姑姑就会去西北某市的市局。”
什么?
崔向东噌地就站起来,惊呼:“她要去西北?”
小楼满脸不解:“是啊。怎么,小姑姑没有告诉你吗?”
“该死的,她怎么会去大西北呢?”
崔向东没有回答楼小楼的话,他缓缓坐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大西北那是啥地方?
上辈子在去年时被丢到那儿的崔向东,当然很清楚。
诚然,大西北也有好地方,但绝不会包括秦袭人要去的某市。
几十年后,这个城市下辖的大部分区县,还是国家贫困县,那就更别说在当前年代了。
最让崔向东心有忌惮的是,当前年代的某市那边,治安远远不如沿海城市!
不但民风彪悍,男女出门腰间都挎刀,而且因为历史因素,那边残存前朝的很多顽固分子。
在崔向东的记忆内,就是这几年,还有一些顽固分子伙同境外邪恶势力,趁黑残杀了很多警民。
就那种地方——
就凭会几招花拳绣腿的秦袭人,跑那边去,就是给狡诈的黄鼠狼送货上门!
崔向东的心情,忽然烦躁起来。
确实。
他一点都不希望秦袭人去盘龙县,最好呢别靠近他三百公里之内的范围。
但——
“小姑父,你也舍不得小姑姑,去那边工作吧?”
楼小楼凑过来:“小姑姑刚做出这个决定时,我和家里人都吓了一跳,坚决不同意。可她就是王八吃秤砣的死了心,说什么也得去。问她原因吧,她又不说。哎,你也知道她那性子,看似漠然实则很倔犟。只要认定了某件事,那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崔向东闷头吸烟,不说话。
楼小楼继续说:“所以我才觉得,是你们小两口吵架了。可能是因为你,不想看到她。小姑姑这才一怒之下,决定远走西北。”
吵架倒是没吵架。
不过崔向东确实不想袭人在身边,她一怒之下决定远走西北,这倒是有可能的。
楼小楼又说:“要不,你打电话劝劝她?或者干脆你给她服个软,就说你可想见到她了。估计现在只有你,才能劝得动她。小两口闹矛盾,一方服软低头,这还不是很正常的吗?”
“哼,她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才不管。”
崔向东再也没心思去谈工作了,起身快步出门。
“切。嘴上说不爱,其实却很想。这对假惺惺的狗男女,老天爷怎么不打雷劈了他们?”
楼小楼怨妇口吻的骂了句,起身摇着屁股走到桌前,拿起了座机话筒,拨号。
很快,电话通了。
楼小楼奴颜婢膝的样:“小姑姑,我是小楼。小姑父刚从我这边离开,估计很快就能给您打电话。嘿嘿,我们姑侄俩联手,玩小姑父那就是易如反掌。行,您放心。我这个欲擒故纵的计划如果不见效,您就打断我的腿。”
通话结束。
话筒刚放下,她就张嘴骂:“该死的老灭绝,总是白白使唤我不说,还总是让我担负失败的下场。噗哧噗哧你男人的!”
啥叫噗哧噗哧?
崔向东可没听到小楼的这句话。
他只是紧皱着眉头,迈步走下楼梯来到了二楼。
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刚要随时关门,就看到敞着门的休息室内,黑丝小秘正站在床上,左手按着个枕头,右拳接连猛掏。
边掏。
边低声喝骂:“大色狼,快跪下舔我的脚趾头,哀求我放过你!要不然,我先打断那一根。再拔出你的舌头来打个结,让你以后再也无法骂我。”
崔向东——
看着一双黑丝脚丫,在床上迅速移动着咒骂的听听;再看看被右拳猛掏的枕头上,赫然用笔写着自己的名字;如果再不明白是咋回事,那他干脆去死好了。
本来。
他就因秦袭人因他反感她来盘龙县任职,而耍性子去大西北的这件事,莫名的烦躁异常。
现在!
朗朗乾坤下,在神圣不可侵犯的办公室内,他的小秘书竟然满嘴的虎狼之词,猛掏代表着他的枕头。
这——
崔向东顿时就感觉内心的富士山,轰然爆发。
他快步走进休息室,砰地用力关上了房门,顺势咔嚓反锁。
正在狠狠教训“崔向东”,越教训越上劲越开心的听听,听到背后的巨大关门声后,慌忙回头看来。
就看到脸色铁青的崔向东,正从腰间抽出皮带。
额地个天——
听听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被神奇更莫名的无力浪潮迅速淹没,瘫坐在了床上。
啊!
等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通红的烧火棍给烙了下时,才猛地清醒。
被按在床上的听听,奋力回头看去。
就看到自己那结实高弹的屁股,就这样红果果的曝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