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呢?”看着气鼓鼓的岑意,周研礼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岑意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问,“江帆呢?”
刚刚回来一路,她只顾生气,都把江帆给忘了。
奇怪的是,他居然也没打电话过来,甚至连个消息都没发。
“这才多久不见,你就想他了?”周研礼有些醋,自己捧着杯子喝了一肚子水。
不,是醋。
岑意剔了他一眼,乐了,“你还有脸吃醋?”
刚刚他但凡走得慢那么一步,宴会厅里的人,就肯定能看到他们两个。
到时候,网上还不知道要骂的多难听。
他不要脸,她还要。
“我老婆惦记别人,我还不能吃醋?”周研礼被气笑了,也不管岑
意的眼神有多嫌弃,抱着她就是一顿蹭。
像只大狗狗一样。
岑意的皮肤又白又嫩,被他下巴的胡茬剐蹭几下,很快就红了。
又疼又痒。
她有点生气,又推不开,趁着周研礼蹭她锁骨时,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这一下,算是点了火。
看着他仿佛两团火一样亮的黑眸,岑意缩了缩脖子,“那什么,我有话问——”你。
“不急,先忙正事。”周研礼低沉醇厚的嗓音仿佛带着蛊惑人的魔力。
岑意只是迟疑了一会儿,衣服就被扒了。
她急中生智,赶紧道,“没东西,晚点买了再说!”
就在她以为逃过一劫时,周研礼却从裤兜里摸出两个来。
“
你来参加别人的婚宴,带这个?”岑意简直无语。
她还想说什么,被早已经没了耐心的周研礼封住了唇。
一通折腾,完事后,岑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但浑身黏糊糊的又难受,她气得掐了周研礼一把,哼哼道,“我想洗澡。”
“乖,先歇会儿,晚点一起洗。”周研礼低笑着,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嗯?
一起洗就一起洗,为什么要晚点?
岑意累的脑袋都有点转不动了。
等她明白时,旁边的男人已经重整旗鼓。
“你大爷!”岑意气得用脚踢他,却根本躲不开,反而被他趁虚而入。
到最后,她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周研礼却还兴致盎然。
这
是半辈子没见过女人?
岑意哭了。
“乖,不哭。”吻掉她眼角的泪,周研礼柔声哄道。
岑意,“……”
你XX妈说这话的时候,能停一停?
简直不是人!
……
“这么说,江太太希望我和江帆在一起,是打算让我俩生个孩子,自己当太后?”
听了周研礼的解释,岑意立刻就明白了。
难怪,她会表现的那么积极。
周研礼听的不爽,搂着岑意又亲了几口,才继续道,“她自己不能生育,当初找江帆回来,就是想找个扶不上墙的阿斗,方便操控。”
显然,江帆不是。
就算他之前掩饰的再好,但在公司的表现,江太太不会一点都看不出来
。
“都是口水!”岑意嫌弃地擦擦嘴,触及到周研礼危险的黑眸,又放下了手。
她真的不能再来了。
会死人的。
周研礼摸了摸她的脑袋,凑上去又亲了一口,心满意足,“真乖。”
这次没口水,岑意忍了。
“这几年,江太太没少往江淮身边安排人,估计打的也是去父留子的算盘。”
“老子儿子两头抓?”岑意惊了。
她知道江太太是个有手段的,但是这也太……
周研礼看着她笑,突然问道,“你觉得,江家这些年,为什么没有其他的私生子冒头?”
“因为江总上年纪了?”岑意猜测道。
周研礼摇头,“江总上个月,才又换了个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