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那……那你脱吧!”春花羞涩地说。
卢迟脱掉了春花的衣服,还好身上的疤痕经过无瑕膏的治疗,虽然还有,但是不那么明显和丑陋了。
卢迟拿着药膏的手一抖,药膏掉在地上,卢迟却一把抱住了春花,呜咽道:“春花,你受苦了!”
他的手在春花身上摩挲着,唇却吻向春花的小嘴,结果原本是要涂药膏的两个人滚到了一起。
一番云雨过后,春花蜷缩在卢迟怀中,卢迟突然开口,“春花,我们明日去见见你大哥吧?”
“大哥?”春花一愣。
“对呀!胡仁公!是亲戚就该多走动,我要好好待你,不去见你大哥,我待你的好,你大哥怎么看得见呢!”
卢迟口中说着甜言蜜语,心里却是想着胡雪牛的那一万两银子。
十天之内一定要搞到手!
卢迟穿好衣服下床,捡起那盒无瑕膏,这才开始正儿八经地为春花擦药。
他边擦边喊,“小菊,把我的寝具拿来,从今天开始,我就睡在春花屋子里。”
春花受宠若惊,“二爷,真的吗?”
卢迟笑眯眯地,“当然!”
另一间屋中的李朝瑶听说卢迟居然把寝具搬移到了春花的屋中,要夜夜和她睡在一起时,简直要气疯了。
就因为春花有了一个有钱的大哥,表哥就要违背誓言吗?还要让春花爬到她的头上吗?怎么办?
她不能公然与表哥的决定对抗,以免表哥反感她,可她又不能让春花得逞?
“春桃,你去小厨房做完莲子银耳羹,送给春花去喝,替我跟她赔不是,说我前些天妒忌她受相公宠爱,所以责罚了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向她道歉。”
李朝瑶说话间递给春桃一个纸包,悄声道:“将这个放进汤内。”
半晌之后,春桃端着碗莲子银耳羹到了春花房间。
“春花姨娘,这是李姨娘让奴婢特意为你做的莲子银耳羹,向你赔不是……”
春桃把李朝瑶教她说的话说了一遍。
春花从春桃手中接过那碗莲子银耳羹,放到桌上,说道:“替我谢谢李姨娘,我等会再喝。”
春桃有些着急,“这莲子银耳羹凉了就不好喝了,现在温度刚好,春花姨娘赶紧喝吧!”
卢迟看春桃那副急切的样子,觉得哪儿不对,心念一动,对春花说道:“我正好有点口渴,要不我替你喝了?”
春花嘻嘻笑道:“好呀!”
春桃却阻止,“二爷,你要喝,奴婢小厨房里还有,这碗是为春花姨娘准备的……”
“不用麻烦,既然春花不喝,就我喝吧。”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莲子银耳羹就要喝,谁知,春桃一个趔趄,恰好撞到卢迟手中的那碗汤。
连汤带碗一起摔在地上,春桃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呀二爷,我不是故意的!”
卢迟冷笑一声,“赶紧打扫干净!” 随即他走出春花的屋子,进了李朝瑶的屋子。
一进门,卢迟就关上门,李朝瑶欣喜地叫了声,“表哥!”
卢迟走过来,面色冷然,“那碗银耳羹里有什么?”
他和李朝瑶一起长大,又做夫妻三年,对她了如指掌,她平白无故示好绝没好事!
“表哥,你在说什么?瑶儿只是知道自己错了,才……”
“你骗不过我!不过,表妹,我这样对春花是有原因的。”
卢迟把今天白天被四个人威胁恐吓挨打的事情说了一遍,指指自己的脸,“这就是证据!”
“表哥,还疼不疼?”李朝瑶扑进卢迟的怀里,用手轻抚他脸上的伤口。
“表妹,这种关键时候,你怎么能争风吃醋,如果得罪春花,就彻底得罪了胡仁公,连最后一个可以帮我的人都没有了,你难道想我死吗?”
“不,表哥,我不想你死!”
“不想我死就要好好对春花,真心诚意的,否则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朝瑶赶紧点头,“表哥,我不是故意的,你若早点告诉我,我也不会嫉恨她,那碗里只是放了一些泻药,瑶儿只是不想表哥与她……那样!”
“唉!”卢迟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表妹,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你一定要理解我,我又何学尝不想只属于表妹一人呢!”
李朝瑶被卢迟的这句话甜到了,眼中有泪,却泪中含笑。
“表哥,我知道了,我会忍住的。我会真心实意地对春花好!”
“乖!”卢迟又敷衍地摸摸她的脸,走了出来。
现在这个特殊时刻,他必须安抚好表妹,让她安分守己,不要再弄出任何一点意外来。
他心里升出对表妹的一丝反感,表妹为什么这么地心胸狭窄?
从春花做他的通房开始,她就一直在闹个不休。
等到她成了自己的妾,搬到自己院子来后,自己顾念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情义,顾念三年在长山的朝夕相伴,相濡以沫的夫妻情分,对她很是宽容放纵,她不许自己进春花的屋子,自己真的一次也没去过。
那一次自己在浴房和春花也是因为时间久了,情难自禁,可表妹就那样不依不饶,把春花打了个半死。
若非如此,胡仁公那一万两已经给了他,他根本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烦恼。
到现在,表妹还不反省,居然还要给春花下药,这万一又被胡仁公知道了,根本就不会帮自己!
可恶!可恶至极!自己一个男人,娶房妾室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他睡春花是睡自己的妾室,更是天经地义,表妹居然容不得。
等自己目前的麻烦了了,他对表妹要好生调教调教。
玉华院中,胡雪牛派伙计送了封信来,把今天下午黑云帮找卢迟要五千两银子的事详细说了一遍。他预估,卢迟这两天必然要去仁济米行找他。 他会给卢迟一张五千两仁济钱庄的银票。
届时他一切都会按计划慢慢推进。
另外,黑云帮的老大叫作黑豹,在雪灾期间曾经私下找过他,他卖给过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