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小，暖暖不知道在大人的世界，究竟什么事情、到哪个程度才能算得上“惩罚”。
南烟微微一笑，目光温柔：“没关系，妈咪帮你，好不好？”
“嗯嗯！好！”
南烟将两个孩子挡在身后，接着，抬眼看向教务主任。
教务主任：“？”
这、又来个什么大人物啊？
等等——
傅暖暖叫她妈咪，那她岂不是傅律霆的……
教务主任当即挂上笑容：“暖暖家长是吧？我立马让程同学道歉，来，你过来——”
他叫来程俊翰。
后者有些忐忑地挪上前，刚才掀暖暖裙子的时候有多嚣张，此刻就有多怂。
教务主任：“你，道歉吧。”
“……对、对不起。”
南烟目光又投向那名男教练。
教务主任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呵斥道：“愣着干什么？你没能处理好学生之间的纷争，还不跟家长道歉？！”
男教练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当即低下头，还鞠了躬：“对不起。”
南烟：“完了？”
“不、不然？”
“以后京小不能再用他。”
教务主任沉吟一瞬，“这个自然，家长你放心。”
“这下该道歉的道歉了，该惩罚的也惩罚了，您总该满意了吧？”
“并没有。”
“？？？”
“还有一个人没道歉，也没受到惩罚。”
教务主任：“……谁？”
南烟只冷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