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说给银玲听。
金玲讲完,银玲说:“姐,你是来找我公公问罪的吧。”
这时,银玲的丈夫铁柱从屋里出来,看见金玲说道:“姐来了,进屋坐。”
“不进了,你们还是到我家去说吧。”
银玲说:“有什么事呀,在我家说呗?”
金玲说:“你们还是跟我去吧。”
铁柱和银玲跟着金玲跟着金玲回到家。
银玲问:“姐夫呢?”
金玲冷着脸说:“他在上屋,我婆婆给他弄药呢。”
银玲拉了拉铁柱说:“那我们去看看吧。”
金玲说:“不用了,来我屋里吧。”
到屋里坐下,金玲忍不住问:“李铁柱,你爹他是在哪里学的艺,是拜的什么师?给确实吃的都是毒药,今天好悬没要了确实的命。”
铁柱的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的说:“姐,对不起,我已经听村里的人说了,多亏义宝小先生来了,这个我都知道了,我想来看我姐夫又怕你说我,现在姐夫怎么样?我去看看吧。”
金玲说:“不用看了,义宝给他诊治过好多了,正歇着呢。”
铁柱又说:“这件事我跟我娘说了,我娘很为难,不知道怎么跟我爹说,这么多年了我娘终于把我爹盼回来了,现在是跟他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我爹再走了。”
金玲气愤的说:“那也不能让你爹害人哪。”
银玲劝解着:“姐,你说铁柱有啥用,也不是铁柱的错,再说我婆婆也确实可怜,铁柱三岁他爹就扔下他们走了,这一走就是十五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又会算命又会看病的,我婆婆那是当宝贝供着。”
金玲打断她,说:“别提你公公会算命,他说谁家要出事,谁家就准出事,以前大家都没事,他这回来不到一个月,看看出了多少事!”
铁柱忍不住说:“难道那些事我爹没算出来就不出了?就是因为他算的准,大家才找他的。”
金玲说:“对,对,还送他外号叫李半仙,你也觉得你爹很风光呗。”
铁柱小声说:“话不是那么说,你想怎么样,确实哥这事,是不是想让我爹赔你们点啥。”
金玲、银玲听到这话都有些生气,异口同声冲着铁柱说:“咋说话呢!”
铁柱垂着头说:“那到底怎么办?”
金玲想了想说:“我不是想让你爹赔我们点啥,我是觉得奇怪,想跟你们说一声,让你们小心点。”
铁柱当然向着他爹,说:“他实实在在是我亲爹,我们小心啥,他能对我们怎么样,就算确实哥中毒,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
金玲生气的说:“他是不是你亲爹我没看出来,但你肯定是他的亲儿子。”
银玲说道:“姐,你就别说气话了,其实我公公回来的这段时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金玲追问:“是吗?你觉得哪块不对劲?”
银玲说:“就是一种感觉,具体哪点我也说不太清,还有他那个哑巴徒弟也有点奇怪。”
金玲想想说:“对,我上次去看见他那个哑巴徒弟时,就觉得长的那么好看一点不像个小子,倒有些像女孩。”
铁柱嗡声嗡气的说:“你们就是瞎猜,他就是个小子,银玲说他像女孩,偷着看了人家的耳朵,结果一点耳洞的痕迹都没有,是女孩哪有不穿耳洞的。”
金玲没理会铁柱说的话,继续问银玲,“你也怀疑小哑巴是女孩?”
银玲说:“不只是这点,我有几回半夜听到响动,偷偷的在门缝看,看见他爹敲小哑巴的门。”
“啊!”金玲吃了一惊,问:“那后来呢?”
银玲说:“估计那小子睡的非常死,他爹一次都没敲开过。”
金玲沉吟着说:“是这样。”
铁柱说:“这又有什么,我爹关心他徒弟,有什么不对?”
银玲说:“我还发现那小子身上带着两把剪刀。”
铁柱说:“你们可真能多事,带着剪刀又怎么了?”
金玲对银玲说:“确实这事我也不好找你公公当面质问,以后我们也不找他看病了,你们还是小心点好,有事赶紧告诉我。”
铁柱不乐意听金玲说他爹的不是,拉着银玲回家。
路上,铁柱说:“银玲,算我求求你了,我爹他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这个家总算是完整了,即使他有点什么错,咱也就装做不知道行不,可别把他挤怼走了。”
银玲看着铁柱这副德行,呛声说:“我挤怼你爹?你爹之前是被谁挤怼走的?”
铁柱就是窝囊性子,呐呐道:“我是说现在,以前就不提了。他现在回来了,就不能让他再走了。”
银玲说:“腿长在他身上,他走不走可不是我们说的算,你娘都被他走怕了,可是他并不觉得对你们有什么愧疚。”
铁柱说:“他是我爹,对我能有什么愧疚。”
银玲说:“爹怎么了?全天下的爹多了,哪有几个像他这样的,说走就走,十多年信都没有,说回就回。”
铁柱嘟囔说:“这是他的家,他不回这回哪?”
银玲看向铁柱,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哎呀,你说你爹带回的那个哑巴徒弟能不能也是他的儿子?”
铁柱不耐烦极了,说:“别瞎说了,是儿子就说是儿子,还说是徒弟干嘛?”
银玲说:“怕你们生气呗。不过小哑巴还不错,挺能帮我干活的,你爹不让他干他也不听,家务活做的有模有样,我倒是挺喜欢他的。”
铁柱说:“你喜欢他干啥,你没发现吗?他总是盯着你看。”
银玲说:“看我能咋地,你还嫉妒呀!”
铁柱说:“你对他倒是应该小心点,他就是一个小白脸。”
银玲一听,笑了说:“你还真吃醋了。”
铁柱说:“到家了,别说了。”
银玲点点头没吱声。
一进铁柱家的院子,李半仙正站在院子当中,看见银玲他们进来,问了一句:“你们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