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在她们莫名其妙的误会中,陈安宁一直买买买,直买到几个马车都装不下后,方才停下来。
“要不要再叫两辆马车过来?”卢静芸意犹未尽地问道。
“明日吧。”卢文君说,“今儿太晚了,就算再逛也逛不了多久了,还是先找个酒楼吃饭,吃完赶紧回去吧。”
卢静芸看向陈安宁,要听取她的意见。
卢文君便也看向陈安宁。
陈安宁看着满满几车盒子,适可而止道:“明日吧,我有些累了。”
“好,那就明日!”卢静芸立刻说。
还是中午的酒楼。
吃饭时,从早上出来,便没有试探过她们虚实的陈安宁佯装小心地问道:“今儿是不是花了很多银子?”
“也不多,”卢静芸心直口快道,“我就花了不到一千两。”
“我花得最多,”卢月云道,“但也不到三千两。”
卢静芸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总共加起来才六千多两,不算多。”
“才六千多两?”陈安宁佯装咋舌。
“六千多两很多吗?”卢静芸看两眼卢月云后,说道,“前两个月李灵慧家里办宴会时,我们置办衣裳、首饰,花了三万多两呢。”
陈安宁佯装羡慕道:“我从来没有花过这么多的银子,以前跟着外祖父、外祖母时,吃穿用度都是自给自足。后来到了京城,见过最多的银子还是给长公主医治头疾后,她送我的一百两。那一百两我还收着,一直没用呢。”
“一百两能做什么?”卢月云不可思议,“打我有记忆起,身上就从来没有少过五百两银子。”
陈安宁捏紧筷子,“你们这样花钱,你们父亲、母亲都不管你们吗?他们也不会不高兴吗?”
卢月云好奇地问:“他们为什么不高兴?”
陈安宁沉默,面色微微有些难堪。
卢月尔连忙打圆场道:“没关系,陈二小姐在金城郡期间,我们可以天天来逛街,陈二小姐想买什么尽管买,我们给钱。”
卢静芸连连点头。
陈安宁看一眼一直没有开口的卢文君,怕引起她的怀疑,没再继续试探地说道:“你们对我真好。”
吃过饭,回到太守府。
谢珣在牧场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