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咋还惦记数据啊？昨晚不就被人家打趴下了吗？”
“我建议你别盯了，看了还不够难过的。”
“等周末断更的时候，再来看看这一周的情况就行了。”
王姐只好搬出领导来。
“我们顾总在问，你就帮我确认一下，系统是不是出问题了。”
对接人看王姐坚持，就去技术部问了一下。
得到的回答是数据没有问题。
“你确定系统没问题，数据也没问题，是吗？”
“哎呦，王姐，这事儿我骗你干啥。是观看量低到离谱了吗？”
说话间，王姐又数了一下，确实是八位数。
“一千七百多万……”
对面愣了两秒钟。
“王姐，你是不是数错了？你等我一下。”
“个，十，百，千， 万，十万，百万，千万？”
“这昨天晚上都这么闲吗？王姐，你等我再去看一下《女心理师》。”
半分钟后。
“二百万？”
“王姐，你等着，我再去问问技术部，两分钟，最多两分钟，我给你打回来。”
王姐这一等就是十分钟。
不由得开始在心里嘀咕。
“完蛋，我就知道，是数据出错了。这时候逆袭？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
而这时，猕猴桃平台，《周生如故》项目组，已经开始欢呼了。
对接人核实完数据，得知自己平台，靠着这部小破剧，完胜隔壁大制作，直接就跟同事们庆祝起来了。
本以为无望的年终奖，现在看来，不翻倍都很难收场了。
早就把王姐忘在脑后了。
蜜宝传媒的消息，还是顾衡先听猕猴桃那边项目组负责人说的。
顾衡倒没急着自己去宣布这个消息。
他知道，团队需要一场胜利。
这胜利，一定是他们自己揭晓，才能更快乐。
就像你去买刮刮乐。
那大奖肯定是要自己亲手刮出来才更开心啊。
“王姐，猕猴桃那边怎么说？系统修复了吗？”
电话响起那刻，对方才想起来，刚刚太过激动，把王姐给忘了。
接起电话就是：“哎呦王姐，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抱歉。”
嗯？
抱歉？
抱歉是啥意思？
数据错的离谱是吗？
我就知道……
王姐心里正嘀咕着，就听到电话那头说：
“数据没有错！我们反超了，而且是碾压性的！”
王姐听到这话，激动的电话都还没挂， 就嚷嚷了起来。
“顾总！顾总！我们反超了！反超了！碾压性的！”
王姐本就激动，还努力提高音量，短短一句话，颤音、破音全占了。
坐在旁边的张微听到后第一时间确认。
“王姐，你说啥？咱们反超了？”
王姐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
就像一只刚刚战斗胜利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
“对！咱们反超了。一千七百……”
一句话还没说完，页面自动刷新。
“不是不是，现在是两千一百万！”
夺少？
两千一百万？
两千多万？
确定不是多数了一个零吗？
一晚上怎么可能涨了这么多？
啥情况？
怎么突然之间，就被观众看到了？
昨晚不是还在被各路媒体唱衰吗？
大家虽然不知道这数据到底是从哪来的。
但面对这爆发式的增长，震惊、欢呼， 自然是少不了的。
那一瞬间。
办公室内，扔手机的，拍桌子的，原地旋转跳跃的……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欢呼着。
“噗通！”
还记得当时说，如果这剧能火，就给顾衡跪下的小张吗？
兑现承诺来了。
然后一脸坏笑，看向小李。
“李哥，我这承诺可是兑现了，你叫啊！”
好么，这是伤敌八百，自损八百啊！
小李可没那么放得开。
“这……这才播了六集，后面再看，再看”
注意到数据变化的，还有前一天早早下班的那些娱乐媒体们。
“两千一百万的在线观看？”
“猕猴桃这是为了好看，虚增数据了？”
“那这力度有点过大了呀！”
“《女心理师》这是夺少？”
“二百万？”
“咋可能就剩二百万了？”
“开播第一天，数据就掉下来了？”
“踏马德，我就睡了个觉，发生啥了？”
与此同时。
曾佳刚从前一天的宿醉中醒过来。
打开某音，就看到了安利《周生如故》的短视频。
前一天晚上，《周生如故》那数据还惨淡的啥也不是。
这一晚上，就能有这么多安利的？
杨蜜这是砸钱了？
曾佳不信邪。
继续往下翻。
十条有七条，都是在安利《周生如故》的。
不可能吧？
就算杨蜜肯花钱，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吧。
短视频追逐流量。
这么多人同时发，这……
这一晚上，到底是发生了啥呀？
十二个小时前，这不还是一部没人看的小破网剧吗？
这流量到底是从哪涌来的啊？
曾佳觉得这件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拿起电话，打给了《女心理师》项目组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