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顾衡第一次发现，杨老板这想象力这么丰富。
顾衡伸手按住杨蜜的头顶。
左右晃了晃她的脑袋。
“你这漂亮的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中奖还要谢谢你。”
杨蜜一只手指着自己。
一脸不可置信。
“我？”
“对，你！”
顾衡给杨蜜讲完经过。
杨老板这次，就连鼻孔都张开了。
“那老板摆明了就是想借机坑你啊！”
“你怎么就能付钱啊？”
“也不对，不付钱就没这四个多亿了！”
“不是，这不就是往你口袋里送钱吗？”
“顾衡，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不会真是锦鲤吧？！”
顾衡斜眼看了杨蜜一眼。
“那你到底借不借？”
“借！”
杨老板说话的同时，双手奉上了一张银行卡。
顾衡收了卡，转身就要离开。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拿了钱就走人啊？”
见顾衡转身就走。
杨老板有点急了。
顾衡倒是一脸坦然。
“不然呢？我就是来借钱的啊？”
“哦，你要借条是不是？”
“对对对，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顾衡说着，转身就坐下开始打借条。
杨老板气得，自己拿纸笔在纸上戳啊戳。
边戳还边小声嘟囔。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是在意那两千万吗？”
此时，顾衡已经开始盘算，后续的流程了。
“先把企鹅影业和光纤传媒的钱拿到手。”
“然后再去找帝都文化算这笔账！”
“两家行业大佬，一位神秘投资人，这阵容，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