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贾府,先是见了长辈,再见了兄长嫂嫂。
“客气了,客气了。”
“平日里我不在,多亏了岳父岳母照拂阿秀。”黛玉给长辈行礼。
贾母和善地说“瞧你说得,我们这都是一大家人。”
“好,好!”贾代善抚须。至于域外的那些风流韵事,也没人提及。
一大家子用膳,然后黛玉与贾秀去了兰姨娘的院子。
“阿娘。”
要是不知道她那一堆破事,保准被这人哄了。
兰姨娘点了点
“你们啊,好好过日子,凑成一家都是缘分。”
贾秀在荣国府也有一间书房。
“瞧不出来,原来我的夫人竟然是个女诸葛。”
贾秀抿唇“不过就是姐姐妹妹看着玩的,我的诗词、算数都比不上大姐姐。我的画画也比不上二姐姐。不过我会下棋。若你愿意,我们手谈一局如何?”
两人便在房间玩。
“你为墨,你执黑棋,我让你先。”
两人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
之后,又去和荣国公练武。
贾赦和贾政都陪着老爷子一起。
“你们两个啊,虽然说要读书,可是这武术不能落下。基本功都忘了。”
贾赦和贾政便装鹌鹑。
“让珠儿练。”
“让瑚哥儿练。”
贾代善气得不行,等乳母将两个小公子抱过来之后,黛玉便看着两个小孩似模似样的拿着小小的棍子哼哧哼哧挥舞了起来。
“小孩子都比你们两个练的好。”
两个小孩,如今瞧着身子都还不错。挥舞了一会,周瑞便来了“二奶奶说了,珠哥儿今个要写十张大字。”
“哎——”
“这两个孙子看着聪明,要不然真得把这两个不孝子拎到军营里练一练。”
“尚荣最近读书怎么样?”
赖大憨笑“拖主子们的福,荣哥儿最近认真读书。”
贾代善也无语“老赖啊,不要谦虚,你儿子是个出息的,同一个私塾出来的,怎么成绩就不一样啊。”
赖大连忙给主子找补“哎,两位公子都天资聪颖,尚荣平日里下苦功夫啊,听说公子背书要花半时辰,尚荣得花两个时辰。”
贾代善连连点头“肯吃苦,将来必成大器。”
贾代善和冷墨也单独喝了一杯。
“男人嘛,此前的事情就撇去不提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我女儿为这事情伤心。不管外边如何,家里安宁便好。”
黛玉许下承诺。
贾代善又说“当初阿秀想给你捐官,我按下,给你捐了七品,你可有意见?”
黛玉“.....”
贾代善凝视着她。
“国公爷,能捐个官了不得了。墨哪里还能奢望更多。这一切都是因为有阿秀啊。”
她一通剖白,说得贾代善眉开眼笑。
“况且,男子汉大丈夫,应当顶天立地,怎能责备在家中的妻子呢?”
“你这话,我可就当真了。”
若真捐了皇商,那未来的十多年要如何经营呢?
没有十多年的铺垫,又怎么将来在那位铁面无私的帝王面前拿出图纸呢?
“夫人,这些人的培训你拿捏一下章程。”
贾秀无语。
黄美娘,虽然没见面,但也派了活计。
一个是要扩大绸缎庄子的规模,另外就是要帮助姐妹了解创业。
紧接着马不停蹄地第二轮跑商开始了,这一轮与第一次不一样,黛玉最大化地利用了自己的空间还有自己现有的人员。从京城出发,带着贾秀整理的初级的书本和翻译本。
康熙五十二年,壬寅年,千叟宴。
刚刚回到京城的黛玉得知了这样的盛事,听着贾代善说了其中盛况。
康熙甚至给自己的仇人敬了一杯酒。
有了他们才有了他的功劳。
下一轮跑商回来的时候,丝路多了许多杀人放火的强盗。
此时康熙年迈,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亲自征讨。
黛玉带着许多女孩回了京城。
雍正继位之后不久,贾代善也走了,国公府挂丧。黛玉跟着贾秀前往国公府。
“你哭什么?”贾秀看着黛玉眼泪哗哗地流,有些迷茫。
她眼角挂着泪珠。
“我哭我父亲,我哭自己的命运,你又为何哭?”
黛玉叹了一口气。
“哭我的长辈,若你不信,就当我为自己的财路哭吧。"
兰姨娘眼睛通红,却也乖顺地收敛着自个鲜艳的衣裳,搬进了更偏的院子。她好歹有个近处的姑娘,还能时不时在姑娘家住,其他几个老姨娘几乎日日窝在后院里,再也没有往日的鲜活气。
西北的威胁没有解除,财路便相当于断了。
商业是血液,而机体强大与血液的流转是相得益彰的。
商路被威胁,血液便没有办法顺利流通。
雍正元年,黛玉献上了青金石、猫眼石、珊瑚树、波斯的药材、域外的植物,言明有宝物要献给皇上。
她前往书房拜见的时候,年羹尧刚刚出来。
“年大人,恭喜年大人。”
黛玉侧目。
年大人意气风发.
小太监便解释道
“年大人如今是抚远大将军了。”
宫廷之中,也是关注妃嫔的家世的,但是关注的角度约么就是这人受不受皇上看重。至于为什么看重,其实也都稀里糊涂的。但至少,对于年羹尧,黛玉深刻的理解了他的重要。
他要是吃了败仗,那一条路还是走不通。
雍正打量着书房之中的几盆花,还有摆放好的黄金树,还有青金石,红珊瑚。
“陛下,七品员外郎冷墨冷大人到了,在外边候着呢。”
雍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