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
牧尘不是在炼丹,就是在教萧雪儿画符,但府上的丫鬟实在是看着碍眼。
时不时这个上前来送个茶水,那个上来送点心,那眼珠子都恨不得长在牧尘的身上。
萧雪儿气得让念卿连夜把人给送回了张府,然,花含朝隔天一大早就带着丫鬟找上门来了。
“可是这些丫鬟犯了什么错,我昨天晚上已经狠狠的教训过她们了。
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花含朝又说了很多,什么自己人用着才放心之类的。
之前萧雪儿是无聊,才养着这些个女人当消遣,时不时的看花含朝表演一下。
可时日久了,就会给人一种很好拿捏的感觉。
这不,花含朝已经在萧府颐指气使起来了:“你个死丫头,没点儿眼力劲儿。
你家夫人都怀孕了,最是受不得累的时候,你还不赶紧去把院子给打扫了。”
把人给使唤走了,又凑近萧雪儿身侧小声交代:“你个傻丫头,怀着身孕可不能伺候这些个臭男人。
要是一个不小心伤了孩子,叫你后悔都来不及,到时候可有你苦头吃。”
看似实在担心萧雪儿,可实际上还是在明里暗里让她叫一个丫鬟去伺候牧尘。
萧雪儿深深的叹了口气:“花含朝,你隔三岔五就跑来和我说这些。
你不累我都替你累,亏你还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好姐妹。
难道你非要往我丈夫面前塞人你才心满意足吗?”
见萧雪儿怒了。
花含朝微微愣了一下,但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雪儿,姐姐是过来人了。
这才好心提点你的,你可别好心当场驴肝肺啊。”
呵呵。
萧雪儿讥笑出声:“好一个过来人,当初你的孩子可是偷人才没有的。
最后还拉了张家公子来当垫背,你以为你的这些腌臜事儿我不知道?
我是看在你失去孩子的份上,才愿意与你多说几句,否则就你也配站在我萧家的府上?”
这话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翻脸了。
而花含朝不一样。
她只是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就说自己家里有事儿要走了。
“带上你这些手脚不干净的丫鬟滚出去,以后我萧家的府门决不允许这些,顺手牵羊的东西践踏一步。”
然而,就萧雪儿这句话彻底的惹怒了花含朝。
“妹妹你说话怎能如此伤人,她们都是我府上精心培育的丫鬟。
好心送过来服侍伺候你,你怎能如此含血喷人呢?”
“我有没有含血喷人,你把这些丫鬟带回去好好问问不就知道了。”
最终花含朝还是把人给带走了。
不过没几天。
整个花城都在流传着萧雪儿的坏话,说她不识好人心,狼心狗肺等等。
萧雪儿走在路上,甚至都有妇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就是这个女人,听说怀孕了还耐不住寂寞,和丈夫整天在府上颠鸾倒凤。”
“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降朱听得怒火攀升:“你们一个个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把你们嘴给撕烂。”
就连向来不爱说话的庄周蝶,也为萧雪儿打抱不平:“瞧你们那丑了吧唧的脸。
想要当狐媚子还没那个资格呢,呸,一个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家夫人和老爷在府上如何,管你们屁事儿,难不成你们怀孕生子的时候。
你们丈夫对你们爱答不理,就要让别的夫妻也和你们一样。”
可降朱和庄周蝶两个妖兽,哪里敌得过这些长舌妇,不过两个回合就被污言秽语骂的面红耳赤。
甚至还出手打人了。
“真不要脸,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这种女人还有脸住在我们花城,不知道会不会玷污我们花城的风水。”
众口铄金。
人言可畏。
向来都是最要人命的东西,萧雪儿她可以不在意,可将来孩子要是听见这些该会多难受。
街上大多都是普通妇人,她威压降下的瞬间,不少人就直接跪在地上。
“说不过就出手是吧,有本事让我把我家男人找来。”
“住口。”
萧雪儿的声音像冰雪一样冷,她的目光更是要吃人一样盯着那些妇人。
“我萧雪儿与自己丈夫如何,与你们诸位有何干系?
我是偷人了还是杀人放火,做了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了?
和夫君恩爱,何时竟然成了笑话,同样身为女子,我可真为你们感到悲哀。”
要是换做在玄灵大陆,就算夫妻两人的闺房事情被下人说出去。
也只会招到别人的揶揄笑话,但都是打趣,谁会这般无理的谩骂。
“我们夫妻成婚多年,向来如此恩爱,诸位要是觉得恩爱是一种罪。
稍后我府上就会去诸位府上一一拜访,我萧家丹药符篆向来最多。
只要等帮诸位姐姐和离,我萧雪儿愿倾尽所有。”
顿时妇人们吓得面色惨白,她们都是因为羡慕嫉妒萧雪儿,才如此口出恶言。
若此时传到府上,夫君定会把她们都给休了的。
“牧夫人,我知道错了,不是我要这么说你的,是张府张娘子请我们吃茶。
让我们这么说你的。”
可萧雪儿才不论这些,一个人若是连控制自己脑子的能力都没有。
就跟着旁人胡乱攀咬,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把这里所有人都记录下来,派人上门把今日的事情告知府上。”
这几天牧尘都在炼制丹药,神霄丹阁明天就要开张了。
忙到晚上回家才听说了白天的事儿,气得他当场就要去张家要个说法。
谁知萧雪儿对着他神秘一笑:“明天就是咱们丹阁开业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