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哈哈一笑。
“爹，你的吞噬血脉，也是从牧萧天老祖身上遗传下来的吗？”牧云开口问道：“这个牧萧天，被称为神帝之下第一人，是不是开创了吞噬血脉？”
“没错。”
牧青羽吃着肉，喝着酒，笑道：“牧萧天这个人，还是很强的，不过要成神帝，命数有限，十八神帝已经很多了……”
“当年都说，李沧澜培养了九大神帝，可实际上，那九个，就算没有李沧澜，改成神帝还是能够成神帝。”
牧云再次道：“那牧萧天是帮我们的，还是害我们的？”
“不知道，这家伙比神帝还神秘，其实他就是差了点气运，不然也能成神帝。”
牧青羽随即道：“我与他接触过，但是看不穿，我都不知道他本人是什么模样……”
“那就是比父亲还要老银币了？”牧云随口道。
话语落下，父子二人相视一眼，空气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