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学专家答道,“我的小组已经对它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只有情绪非常不稳定,应该是受到惊吓导致,现在仍在观察中。”
史教授思索了一下说道,“既然狗可以出来,你们有没有尝试过让军犬背着仪器进去?”
“尝试过了,在距离哭脸五公里处军犬就极为焦躁不安,不肯挪动半步。”少将说,“我们的军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犹豫,这种情况从来没出现过。”
孟昉看了看门口站岗的士兵,问道,“那你们试过派人进去吗?”
少将的目光一下子向孟昉逼视过来,但很快便撇开了视线。
“没有。因为已经有两名警察疑似牺牲,我们不想用战士的生命冒险。”
孟昉看着少将淡淡的说,“现在的情况无法用仪器观测,无人机也不行,坐在这里只是干着急。我建议派人做好防护,携带抗干扰通讯设备靠近观察。两名警察的牺牲很让人惋惜,但如果是经验和警惕性更高的军人,结果也许不一样。”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孟昉,史教授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少将低下头,身体一动不动,按在桌子上的双手慢慢的捏成拳。
会议室内的空气沉重得似乎已经凝固起来,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喘不上气。
“我同意。”少将抬起头平静的说,“军队会派人接近哭脸进行近距离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