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薛闫安到来,康王一脸怒意的开始指责他不善待韩薇晨, 说他当时瞎了眼才将韩薇晨交给薛闫安。
“瞎了眼?怕是我瞎了眼才信你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就是造谣嘛,当谁不会啊。
“你……血口喷人!我和晨晨清清白白,哪容你如此污蔑!”康王气得面色涨红,后退了两步被身后的小太监扶住了。
“我血口喷人?外面都传遍了!本殿的头上都能跑马了!”云汐将躲在康王身后的韩薇晨拉过来,一巴掌扇了上去。
【系统,我跟你说,这狗男人绝对疯了!】韩薇晨面上虽慌但心里镇定的很,这种小场面她见多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晨晨多好啊,被你拖累这么久都没有一句抱怨的!你还空口白牙张嘴就来!”康王顺了口气,指着云汐就开始骂,顺便将一旁无声哭泣的韩薇晨揽在怀里。
“瞧瞧,都这样了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搂搂抱抱,还说没有一腿?男女七岁不同席,儿大避母,女大避父,你们倒是一点都不避讳。”云汐朝两人的方向走过去。
康王:好熟悉的一句话,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你们说你们没关系?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哪里来的?奸夫淫妇!”披着薛闫安的皮子云汐开口一点都不留情,反正骂人的是薛闫安,又不是她云汐,怕什么怕?
当她是司予岑的时候她怕言官们的口诛笔伐,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妻子戴了绿帽的可怜男子而已。
“怀孕?不可能!”康王一脸的懵逼,低头往下也看到了韩薇晨懵逼的表情,怀孕?怀什么孕?谁怀孕?
【系统,我怀孕了?】
【没啊,我扫描了一下,你没有怀孕啊。】系统也有点懵圈。
“薛郎,你误会了,我并没有……”韩薇晨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脸错愕的看向了云汐,小腹一阵剧痛传来,这个狗男人真的要杀她!
“晨晨,晨晨!”康王接住韩薇晨倒下的身体,着急的让人去找太医。
【系统,准备脱离。快!】韩薇晨在脑子里呼唤系统,云汐这边也关注着她。一道微弱的白光从韩薇晨身体内脱离出来。
【01!】云汐在心里大喊一声,早就准备好的01启动空间稳定器后将整片空间封锁。
云汐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韩薇晨在系统带着她脱离的那一刻就没有了气息,康王怀里的只剩一具尸体,云汐手上的剑刺向康王的时候,他不避不闪,软剑洞穿他的胸口,他的眼底才闪过一丝茫然。
确定康王已经没了呼吸,云汐飞身而上路过被定住的系统和韩薇晨的时候她的手上突然出现一个小白盒子,系统和韩薇晨被小白盒子吸了进去。
在康王府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云汐早就顶着薛闫安的皮出了城,云汐走后,公主府的人立刻控制了整个质子府,康王死在质子手上,这么大一个事肯定要报给皇帝啊。
于是,换回自己身份的云汐带着人前往质子府的时候就遇到了皇帝派来的人。
两队人马一通将质子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云汐带着人直奔书房,这里有她留下的各种证据,捶死薛闫安足够了。
书房里有薛闫安和北萧国的通信,密室里还有薛闫安准备的各种武器和金银,金银她拿走了,武器粮食她没拿。
康王和韩薇晨一死,朝廷之上也炸开了锅,薛闫安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康王二人,这事儿相瞒也瞒不下来,何况他们根本就不想瞒着。
薛闫安这人是要通缉的,北萧国那边也要谴责,不过朝会上大臣们为了打不打北萧国吵了起来。
云汐的意思是一定要打,武将们大多都支持云汐,一国亲王被人当着面给杀了,凶手还跑了,他们不要面子的啊!
最终皇帝还是站在了云汐这边,顶着文官的压力将圣旨给了云汐,云汐走之前,让人去拐走了那些叫嚣最凶的文官的子弟,这是人质,可不能他们在前头打仗,这些人在后面给人扯后腿!
将他们最得意的子弟带走,他们也能安分些了,毕竟他们家的人也在前线,若是他们在后头做妖,他们家的子孙被长公主泄愤了怎么办?
造孽哟,遇到这么个不讲武德的长公主!
琼花山这边云汐的人都已经撤了出来,交给了太子掌管,灰灰这次跟着云汐走了,雪融……成了小公主,皇帝不准她带走,毕竟谁不喜欢大修勾呐?
要是他爹知道她空间还有一只大猫猫会不会更疯狂?
文官家的子弟被她编到新兵营里跟着一起训练,起初还有几个想要跑的,被云汐骑着马追了3公里实在是跑不动了,死狗一般被云汐拖了回来,他们就知道长公主不是闹着玩的。
可他们的长辈是文官,他们也都是文人,习武之人极少,就算会那也只是些花拳绣腿,连只训练了两个月的小崽子都打不过。
这三年云汐的亲卫队按照这云汐给的药方泡澡,使用云汐给的炼体术,整体实力已经有了巨大的提升。暗卫的实力当然也有提升,也给了他们心法和功法,暗卫走的路子和亲卫队不同,所以功法也不同。
剩下的那些士兵,云汐给他们升级了武器,还给了他们提升体质的药丸,用泡澡的药方不现实,几万人呐!
这次因为跟着大部队,云汐几人没有开车,而是骑马,大部队的行驶速度不慢,一路上没歇多久,直接就去了从南郡。
抵达从南郡,一行人休整了三天,之后由云汐带队从边境出发直接到了北萧国的边境城市。
十万大军驻扎下来,由碧月带人前去送上战贴,限他们三日之内交出杀害他们康王殿下的凶手,若是交不出来,他们可就自己去北萧国皇城领人了。
可直到第三日,北萧国边城一直紧闭着大门,队伍里一个穿着青衫的男人走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大喇叭。
“喂喂……”他试了试声,发现声音确实很大,然后就开始了他的叫阵。
这男人是礼部侍郎的嫡亲弟弟,还是进士,不过不是一甲,甚至连二甲都不是,听说卷子没答好,落到了三甲成了同进士,同进士选官去不了好地方,所以选择蛰伏几年再进官场。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