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脚。
灵月沧质问:“你要打我?”
这可真是冤枉。
温卿解释,“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有人要偷袭。”
灵月沧冷着脸,从怀里拿出一个熟悉的木盒子。
又是这个!
温卿没有接,而是问:“为什么要把这些给我?师筠人呢?”
“不知道,受伤了。”灵月沧分别回应。
温卿皱眉,“你说师筠受伤了?”
灵月沧似乎是想起了温卿是大夫,又道:“给我药。”
“师筠伤到了哪里?怎么受伤的?你不说清楚我不会给你药。”温卿坚决说。
灵月沧沉默着,巷子外面有人经过,灯笼的光亮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谁伤了你?”温卿凑近了两步,目光落在灵月沧额头那一道狰狞的伤口上。
灵月沧忙别过脸颊,“你不给药就算了,师筠所说这个一定要给你。”
说着,灵月沧直接将盒子里放在地上,把腿就跑。
“你不说清楚,我现在就把这个药材烧了。”温卿拿出火折子,眼看就要点燃木盒。
“住手!”灵月沧慌忙跑过来,拦住温卿,气恼说,“为了拿到这个,师筠差点死了,你不能烧!”
“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温卿逼问。
灵月沧为难的低下头。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师筠说是你告诉我的,他不知道就不会怪你。”温卿像是哄小孩一样跟灵月沧说道。
灵月沧沉默半晌,终于抬头目光冰冷的说:“为了报仇。”
当初灵月沧背着弟弟灵月祁,不顾族人的劝阻一意孤行下山求医。
从邑浮山到会宁城,从会宁城到虎林县,他不会说官话,不认识路,甚至连物价都不清楚。
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负,被骗了多少次,他也曾想过回邑浮山,可看着弟弟病的得越来越严重,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直到他们到了虎林县,经路人介绍去了杏林医馆。
可惜的是,那时候温卿刚好不在,又偏偏遇上了何姝云。
“如果是何家人医术不精,治不好月祁,我不会怨她们。可不是这样,我亲眼看到她们活活将月祁折磨死,那时候月祁明明还活着,他还有救!是我,是我害了他。如果我没带他下山,如果我没有相信何姝云,他就不会惨死。”
灵月沧攥紧了手掌,声音颤抖。
如果此刻有光,温卿一定会看到一张布满了懊悔和怨恨的脸。
灵月沧声音冰冷,如诅咒般说道:“何家人都该死!”
“你为师筠办事,就是因为他说可以帮你报仇是吗?”温卿问。
灵月沧点头。
“那师筠呢?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灵月沧回想了一下,不确定说:“好像是因为十二坊,但他最终想要什么,他没说。”
长生十二坊......
温卿沉吟片刻,“是谁伤了你们?”
“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师筠叫她萤灯。”灵月沧如实说道。
当时他们打听到这个药材在一个姓王的商贩手里,但是这个商贩第二天一早就要离开京城。
所以师筠决定当天晚上就跟灵月沧一起去将药材偷回来,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那个叫萤灯的女人设的局。